说起梅承的情况,海吹纱皱眉:我的意思是,先做断尾切除,老祖宗下次醒,也让他高兴高兴。
夷光扒在门边,探出了一只头,轻轻叫了声:海吹纱,你来呀,给你看个东西。
梅封捏着嗓子玩笑道:给你看个宝贝。
夷光举起手中的狐狸尾巴,招手道:你快来看,看出来了吗?
他的尾巴上,隐隐约约有三个凸起。
海吹纱摸了摸,笑问:是身体吗?
你仔细看嘛!夷光说,能看到的。
他指着尾巴前端的鼓包,说:这是最小的那个,头在这边,你轻轻摸一摸。
海吹纱摸了摸,果然松松软软,似乎真的揉到了小脑袋。手掌心的一半大小,热乎乎的,沉甸甸的。
这个是老二。夷光捧着中间的部位,它身体最大。
果不其然,这只占了中间一长段的位置,倒团着身体。
这是老大。狐狸完全转过身去,翘起了他的尾巴。
海吹纱摸了摸,是个小可怜,就在尾巴根这一小截栖息着,身体总共鼓起来的,大约也就是手掌心大小,比后来的两只狐狸要小很多。
不过,海吹纱抚摸到他时,这只狐狸给了她反应,凸起的小包跳了跳。
夷光:他还活着。
海吹纱顺着尾巴,出其不意的摸了一把狐狸的屁股。
夷光红了脸,又要装没看见,正经收起尾巴后,嘴上还在说着自己的狐狸崽:老大每天都会给我点反应,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他怕我把他分解了,喂给其他两只。
为什么老大这么虚弱?
可能老大结胎心时,你没有抱我吧。夷光说出了一个海吹纱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
……哈?
嗯,真的有可能。夷光则一本正经跟她解释,第一天疼起来时,我是一个人扛,躺在病床上,你只是拉着我的手……他可能认为我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伴侣疼爱,所以成长的不太好。
海吹纱愧疚道:你说的我心里好疼。
不过别担心,这样的孩子,出生后会非常坚强。夷光如此说道。
既然夷光都说了,孩子要沐浴在充沛的爱情关怀中,于是海吹纱更加理直气壮。
她快要把狐狸盘开花了,每晚摩挲无数遍,除了空调上不去,剩下的每个角落,他们都滚过。
那从来没用过的厨房,终于有了它的用处。
二人抵在厨台上相互关怀,烹饪名为爱的夜宵。被爆炒过的夷光在满足和不安中切换,问她:你要是天天如此,会腻吗?
你腻吗?
我不啊,我狐狸精。夷光对自己的认知十分到位,狐狸精嘛,你只要破了我的清修,我就能一辈子如此。
一旦打破清修,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了,稍一撩拨就能情动,敏感得不行。
你要能一直这样,我也不会腻。海吹纱说,狐狸精嘛,你是。
家里有个狐狸精,还是专属的,温柔贤惠款,男妈妈,这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诱啊!她要是腻,那还是人?
夷光他不是盘固定的菜,他是万能餐盘啊!想吃山珍海味,他可以。吃顶了想换清粥小菜,他也可以,具体说来,他就是三餐。
人会对吃饭感到腻味吗?不。
所以,海吹纱会对夷光感到腻味吗?不。
又一回合结束,夷光打开冰箱拿草莓奖励自己的卖力。
海吹纱跳到他身上,盘稳了,笑着说:过年跟我去趟北京。
干嘛去?
结婚去。海吹纱啄了下他的耳朵。
夷光呜咽了一声,一条尾巴捂住了腿中间。
开心了?海吹纱摩挲着他的尾巴,逗他。
啊你不要……夷光捂脸,好吧,是开心了。
那就证明一下,你是真的开心。
夷光说了句什么,海吹纱:听不到,大声点。
那你……让我怎么证明?
用力证明。海吹纱吻住了他的嘴。
夷光的尾巴抖了抖,紧紧缠住她,狐狸耳朵冒了出来,喜气洋洋。
我想……拍婚纱照。他突然要求。
嗯?你从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