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翻了一页,顾以棠仍没回答,扭扭捏捏地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怎么了?
我想。有气无力的着重在想字上,顾以棠无比遗憾:可惜我今天生理期。
见她除了闷闷不乐之外没有其他身体上的不舒适,严颂失笑:不差这几天,等你结束了再说。
也不知怎的,和严颂进一步发展后,她有点沉迷其中,连生理期都忍不住想要亲密接触,难道是前二十来年的清心寡欲开始反弹?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她坦白:我有点上瘾。
视线越过她,落在模糊不清的书页上,他装作不知,追问:什么上瘾?
作势又翻了一页,心思全然盯着电脑黑屏反射中的她。
就是控制不住会想啊,想你亲亲我,抱抱我,摸摸我。
严颂禁不住多想,想她那晚车里所说的想,是不是仅限于亲亲抱抱摸摸,仅限于他带来的生理快感,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思念,贪心不足,他得到了很多,肖想得更多,陷在其中,情难自拔。
不过,就算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乐意之至。
顾以棠不沉,久坐仍难消受,他让她转过来,坐在他腿心中央的椅子上,从背后圈住她,一样可以拥抱,也不妨碍看书。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顾以棠趴在桌子上,放松姿态,继续以不正宗的播音腔奇腔怪调地念: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
她逐字逐句地念,这才看到后面的段落。
教我什么?
她不上当,摩挲着纸页,一颗心七上八下:今天我答应了我妈一件事。
严颂不明所以,莫名紧张起来,什么事?
她对妈妈说的那句快了并不是敷衍,顾以棠有自信,嗯,有一点点自信吧,可以把严颂办掉,至于他配不配合?等生理期结束了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卖了个关子:过不了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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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卡了,差点赶不上今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