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心忍着笑,伸出一双小手来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看,从嗓子那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嗯来。
是瞧着挺招桃花的。
俞故笙把她两只手往掌心里一握,沉着眉头:你就半点儿也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
她丢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声音很轻: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始终都不会是我的,担心也不能够阻止什么。
俞故笙宽厚的手掌按在她肩膀上,轻轻将人翻转过来,他微低着眉,眸光清亮:虽不能阻止,但能够防患于未然。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
嗯?
她闷闷的不说话,只脸上发热。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讲出来。
他偏不让她避开,非得要将她微垂的脸抬起来,直到两人的视线相接。彼此之间呼吸交融,在这样冷的天气里,似乎都能感到一点一点燥热升腾起来。
她嗔了一下:别闹了。
嗓音软软的,似能滴出水来。
俞故笙面上带笑,有着极好的耐性:你还未答我。
她又垂下眼去,脸红到脖子那里沾了一点儿红晕:这种话也只有你才能问得出来。也不臊得慌。
俞故笙哈哈的笑了两声,用力把人往怀里一箍,胸膛都在震动。
她贴在他那震动的胸膛上,在这一刻是感到天地安和的。
在意,她想她是在意的了。否则,余小凤问她的时候,她尽可以一口答应下来,何必那样犹犹豫豫的?
只是,要她大刺刺的说出口来,总还是有一点儿为难。
你不晓得你丈夫是什么样的人?最好是你想得到的肉麻话都能来跟我说一遭,你瞧我害臊不害臊。
他笑了一阵,压在她鬓角耳旁哑声低语。
金穗心被他臊得吃不消,抬手在他腰那里轻轻拧了一把。
俞故笙推开了她来,眸色暗得吓人,浓浓都是欲,呼吸也沉了些:明晓得自己的身子,还要来撩拨我,稍后吓得缩脚又是你!
金穗心忍不住要笑,边笑边要躲开他。
正当这个时候,外边有人敲响了门。
俞故笙跟金穗心互相望了一眼,就听到外边余小凤的声音响起来:穗心,你在吗?我给你拿燕窝过来了。
她一提到燕窝,俞故笙就想到刚才老妈子说厨房里温着的一盅燕窝叫她哪去了,他脸孔一板,刚才的那一点儿柔情蜜意都消退了去,脸色黑得很。
三两步走过去要开门。
金穗心见着他那样子要发火,忙过去,挡在他跟前,连声说: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