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就是民政局局长给我的。江老夫人沉稳的说那两个,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为什么?江云狄红了眼,怒吼一声。
我怎么可能让默擎宇看上的的女人留在你身边?江老夫人语气相对平静的多。再说她杀了我的孙子。
那是我要杀的江云狄厉吼。
难道不是因为她吗?江老夫人冷声。小五,你已乱了分寸,为这个女人实在不值。
那什么是值的,什么是?江云狄厉吼。离婚证,另外一张在哪里?
我已亲自送到了段月潼手上。江老夫人说完,江云狄就像被人瞬间抽走了魂一样,瘫坐在椅子里。心跳不正常的加快,让他呼吸开始不稳。
不得不说,江老夫人的手段狠辣且无情。那个曾经独自支撑江家老人,怎么可能有看起来的那么慈和?她甚至早就想到了江云狄可能会出现的意外,但她不知道的是,慈问师傅的治疗和段月潼送来的药起了作用。
那呼吸紊乱,心跳加快后的全身僵硬没有袭来,江云狄就已经记起段月潼送来的中药,苦笑几声。江老夫人甚至已经预约好了医生,而那最糟糕的情况却没有出现,她有几分诧异。
妈,您知道我们江家,欠潼儿什么吗?江云狄满脸酸涩的泪水。我们欠她一条命!
小五,你在胡说些什么?江老夫人不悦。明明袁琳的孩子......
我问您江云狄颇感无力的说慈问师傅去哪了?
江老夫人一愣,这个人,这个人,早在离开江家以后,她就没有问过几回。一个出家人而已,在江老夫人眼里,不过是个法相罢了。
去哪了?江老夫人反问。
去见佛祖了。江云狄声音一沉。您不是吃斋念佛,行善积德吗?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造化?
江云狄虽然不事佛法,但在认识段月潼之后,却听妮子说过不少佛经禅机。也不是全然不懂。
潼儿的命江云狄拉高了声线。是慈问师傅去默擎宇的别墅里换回来的。江枫亭的命,是潼儿去默擎宇那里换回来的。
你是在忤逆我吗?江老夫人厉喝一声。
儿子不敢江云狄通道儿子只是心痛,失望。说完跌跌撞撞的从座椅中起来。
陈十二赶上前来,扶着江云狄出了门。他脚步虚浮的向着电梯口走去。
潼儿在哪里?江云狄有气无力地问。那张结婚证,那道深红色,慢慢在眼眶里氤氲成了血海把她和段月潼隔开。
当时她是何等欢喜的跟着自己去领了结婚证的,此刻又是怎样悲凉的一个人谙尽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