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带来些许凉意,毕竟现在还是冬季,即便是海南这种地方夜晚来临的时候也会让人感到寒冷。
房间里亮着灯,暖暖的灯光下是三个好看的人,还有满满一屋子的温馨浪漫,以及……尴尬和羞涩。
真要、要一起睡啊?梁思瑶紧张得说话都发颤了,如果这个时候她的脚下出现一条够宽度和深度的地缝,她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藏起来的。
我我我我还是去隔壁睡吧。凡凡也羞得要死,临阵打退堂鼓了。她其实是比梁思瑶还要正统和保守的女人,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夏雷却挡住了两个女人的通往门口的路,厚厚的脸皮上堆着厚厚的笑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难得出来一次,开开心心在一起不好吗?我说过我要给我的孩子们讲故事,你们要走,你们有没有问过他们同不同意?
梁思瑶,……
凡凡,……
这个男人还真是够脸皮厚的,儿子或者女儿才只有花生米那么大,能就这样的事情说同意或者是不同意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凡凡的孩子应该叫梁思瑶什么呢?梁思瑶的孩子又应该叫凡凡什么呢?
不等二位夫人想明白这个问题,脸皮够厚的男人伸出双手,一手一只小蛮腰,拥着二位夫人就上了床。这个过程,二位夫人是半推半就的。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最终到了床上。
接下来夏雷就忙开了,给二位夫人脱鞋脱袜,洗脚捏脚。给二位夫人捶背捏肩,说温柔又好听的话。
梁思瑶和凡凡本来是不愿意的,是害羞的,可是夏雷又是洗脚捏脚又是捶背拿肩的,还有一箩筐一箩筐的温柔动听的甜言蜜语,她们的心就软了,思想上也放开了,那种尴尬害羞的感觉也越来越淡了。
凡事都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里夏雷温柔又体贴,将他的好丈夫好男人的角色展现得淋漓尽致,十分完美。
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一个小和尚……把二位夫人伺候舒服了,夏雷躺在她们中间,一边抚摸着她们的小肚肚,一边给他的孩子们讲着故事。他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他非常享受这种宁静而甜蜜的感觉。
哎哟,这么老的故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吗?凡凡翘嘴,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胎教的话,你的水平可真低。
梁思瑶笑道:对呀,我听说别人胎教都是放音乐什么的,还有的甚至会放学前英语,人家那个才是高大上的胎教,你这个算哪门子的胎教呀?
夏雷不高兴的翘起了嘴巴,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咯咯,你翘嘴,我也要怎么说。梁思瑶说。
我赞成,胎教这种事情还是由我们女人来做好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懂。凡凡说。
夏雷忽然说道:有一天庙里来了两个小尼姑,两个小尼姑喜欢上了小和尚,小和尚也特别喜欢两个小尼姑,于是他们就要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了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洗脚,一起……
呸呸呸,这是什么浑段子?你就给你的儿子听这个吗?凡凡说。
对呀,你这么坏,你会教坏小孩子的。梁思瑶说。
一起睡觉!这似乎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尾,讲完的故事的夏雷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了他和二位夫人的身上,那被子也盖住了他们的脸,谁也看不见谁。
大被同眠,这是夏雷一直想干的事情,现在终于实现了。
谁的手?
讨厌!不要那样……
不是说不那个吗?
那样不可以!
你还是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吧……唔!
谁允许你脱的,呀!
接下来的夜发生了很多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那么的美丽动听。
第二天一早,夏雷和二位夫人刚刚起床,正准备去吃早餐的时候,一个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人就找上了门来。
找上门的人是申屠天音。
黑色的长裙,黑色的高跟,搭配璀璨夺目的神圣之心宝石项链,庄严华贵,女王的气场还是那么强大。只是,她的眼里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夏雷和二位夫人本来是开开心心一片欢声笑语的要去吃早餐的,申屠天音一来,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天音,你什么时候来的?夏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申屠天音却看了站在夏雷旁边的凡凡和梁思瑶一眼,我也是昨天到的,我知道你来了,我以为你会来找我,可到了今天你都没有过来,于是我就来找你了。
夏雷尴尬的笑了一下。昨天和昨天晚上差不多是他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他和两位夫人玩的乐不思蜀,哪里还想得起申屠天音呢。
思瑶,你好。申屠天音跟梁思瑶打了一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