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雅克琳伊娃翘了一下嘴角,夏先生,我可是女人啊,你不要让我下不了台。
夏雷笑了笑,好吧,下午五点我在酒店等你。
就这么说定了,再见。雅克琳伊娃说了再见,却忽然凑唇在夏雷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夏雷的身子微微地僵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挺尴尬的。亲吻脸颊在西方社会其实也不是常见的礼节,常见的是贴脸礼。贴脸和亲脸,性质显然是不一样的。
雅克琳伊娃走了。
青彩月却来了,夏董,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啊?
大概是法国政府的工作人员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夏雷说。他的视线还停留在雅克琳伊娃的肥美翘臀之上,但他的心里想的却不是今天晚上与雅克琳伊娃的约会,而是怎么去意大利的事情。
青彩月显然不满足这样的回答,可她也没再问什么了。
夏雷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彩月,我跟你说一件事。
青彩月顿时打起了精神,什么事?
你记住。夏雷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也无论你听到什么,你也不要管。你只管做好我给你的工作,布置好展厅,参加武器展览,与客商洽谈。
夏董,你……青彩月又紧张,又困惑。让她紧张的是夏雷与她说话的姿势,从他的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扑进了她的耳朵里,那可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那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心慌慌的。而让她困惑的是夏雷对她说的话,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不懂?
青彩月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举个例子。夏雷的声音小小,如果你听到我被捕,或者被绑架之类的消息,你就假装没有听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这怎么行啊?青彩月讶然地道:如果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关心?怎么能不管?
那你要怎么做?
我就停止展览,我去大使馆找我们的大使,我去法国政府闹,我就不信他们不讲道理,不讲法律。
夏雷,……
我真会这么干!青彩月显然是误会夏雷认为她没有这么干的决心了。
夏雷忽然将嘴唇贴在了青彩月的耳朵上,听我的话,不论你听到什么,或者是我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管。
青彩月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还莫名其妙地打了个激灵。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不要自作主张,记住了吗?
青彩月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
还有,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记住了吗?
青彩月又点了一下头。夏雷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的脖子上就算是长了一颗猪脑袋,她也应该明白了。
夏雷离开了青彩月。但视线却停留在她的耳朵上。她的耳朵晶莹剔透,嫩如冰雪,这一点他已经用他的嘴唇验证过了。可是现在那只耳朵上去浮现出了红痕,而且快速地往她的脸蛋和脖颈扩散。那些红痕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娇嫩漂亮了。
夏董,你……青彩月咬了一下樱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真坏。
夏雷假装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哦,你是说刚才吗?对不起,我是不小心。
其实他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青彩月这个狐狸精一直在勾引他,他一直没有下嘴,但刚才小小的吃了一口。不为别的,想要马奔跑,重要给马吃草吧?让她尝点甜头,也就听话了。雷马集团的员工越来越多,人员结构也更加复杂,作为雷马集团的董事长,他最主要的工作其实就是掌控和指挥他的员工工作,这也就是御人之术。
不小心,不小心你就……青彩月说不下去了。她想说的是,你不小心就用嘴巴贴着人家的耳朵一分多钟,你要是小心了,那还不把人家给吃了啊!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夏雷又提醒了她一次。
嗯,我记住了。青彩月又变乖了。
那就这样。夏雷向叶列娜走去。
叶列娜站在一个角落里,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作为夏雷的另一个秘书,她总是显得那么另类。
夏雷走到了叶列娜的身边,用俄语低声说道:告诉我们的人,今晚有行动。
你要做什么?叶列娜的眼里带着猜疑的神光。
夏雷将头凑到了叶列娜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