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夏雷和龙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跟你说个事。夏雷打破了两人间的充满了温馨的宁静。
什么事？
夏雷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龙冰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你和德国达成交易，为我们国家得到了台风战斗机的引擎技术？这样的事情是国家机密啊，你怎么能随便告诉我？
夏雷说道：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女人，我告诉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会告诉申屠天音吗？
夏雷想了一下，不会。
这样的事情告诉申屠天音没有半点意义，她是商人，不是特工。这样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知道得越多，麻烦就越多。不告诉她，其实也是在保护她。
龙冰却笑了一下，看来在你的心里，我和她还是有区别的。
夏雷说道：我想说的其实不止这件事，那个告密者，她的动机是对付我，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和德国人达成了这笔交易。她想整我，但我却因此而受益。
查到她是谁了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不过，我说出来你恐怕不会相信。
呃？那你说说。
我听了菲利普录取的电话录音，她的声音……顿了一下，夏雷才说出来，是古可文的声音。
龙冰惊讶地道：古可文？这怎么可能？在日本，我亲手杀了她，她怎么会活过来？那一刀，我扎的是心脏。
你只是扎了她一刀吗？
只扎了一刀，当时那个女杀手就在我面前，拿着枪对着我，我没有机会扎第二刀。不过，我扎的是心脏，一刀和两刀没有区别。龙冰说道。她的脑海里也忍不住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而她依然相信她已经杀了古可文。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这件事存在着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一个声音和古可文相似的女人。第二种可能就是古可文还活着，她卷土重来了。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
夏雷说道：世事无绝对，有可能她的心脏长偏了，你那一刀并不致命。也有可能是你当时面对那个女杀手的威胁，一时紧张，出手有偏差。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龙冰叹了一口气，如果这种可能性成为现实，那她还真是一只命硬的蟑螂。对了，你说你要去德国给德国人建造车间和机床，我现在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夏雷的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说，不管那个告密者是不是古可文，她向德国告密，只是她的计划的一部分？她真正的目的是想把我引到德国去？在那里对付我？
有这种可能。
夏雷想了一下，却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性存在的几率太小了，首先去德国建造车间和机床是我提出来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去德国会存在很大的风险。
夏雷说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这个国家。你想，我们买了那么多俄罗斯的引擎，可到现在我们还制造不出像样的战机引擎。我相信我们的科学家已经将那些引擎研究透彻了，但纸面上的技术并不是实际的技术。我们的制造业还是落后啊，那并不是一两台机床就能提升起来的，它关系着很多行业，很多科技领域。我想过，就算我们从德国人的手中拿到台风战斗机的引擎技术，如果只是纸面技术的话，那也没多大用处。所以，我才提出让德国人过来建设生产战机引擎的车间，而我去德国为他们建造他们想要的。有了车间，我们就可以生产台风战斗机的引擎了，同时我们也能学习到更多的技术。
龙冰抚摸这夏雷的面颊，你是对的，这样的风险值得去冒。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德国？
我和申屠天音的婚礼之后吧，那个时候方方面面的准备工作大概也都做好了。夏雷说。
我和你一起去。
嗯。
叮铃铃，叮铃铃……
夏雷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