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一烫,云梦飞快把这个念头给甩开了。
就陈小川这个可恶的混蛋,谁要和他假扮情侣啊?
梦姐姐,小川哥哥,阿爷说让你们今天就睡在这间屋子里。
看着陈小川与云梦靠得极近,相比是在说着软绵绵的情话。
阿宝走上楼来,笑嘻嘻的说完,又一溜烟的跑了。
……我睡地板上。
陈小川有些无语,没想到何伯,还真把他和云梦给当成了情侣。
地上这么凉,睡感冒了怎么办?
云梦咬着嘴唇,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要是你也病倒了,谁来照顾我?
那我,睡床上?
陈小川睁大了眼睛,尝试说道。
不是吧,莫非这个刁蛮的女人,已经被自己迷得晕头转向,想要主动献身?
你敢?!
云梦顿时柳眉倒竖,俏脸发寒。
不敢,不敢……
陈小川连忙摆手,偷偷嘀咕道:谁敢睡在母老虎身边啊……
那我怎么办?睡地上怕感冒,想睡床上吧,你又不肯……
陈小川有些郁闷,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难不成得学牲口那样,站着睡?
你就不知道睡桌子上啊?
云梦说的桌子是靠窗的那张长桌,足足有两米来长,平日里可以用来晒些鱼干什么的。
陈小川点点头,也不脱衣服,直接往长桌上一趟,便再不开口。
与陌生男人同处一室,这还是云梦的第一次,她哪里能睡得着?
想要开口和陈小川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就在云梦的辗转反侧之时,陈小川却是鼾声起伏,陷入了沉沉的睡梦当中。
次日清晨,云梦睁着黑眼圈,一夜未眠。
她眼睁睁看着陈小川,神清气爽的从长桌上爬起,然后还露出了个可恶的笑脸。
云梦,早啊。
早,早你个大头鬼,打了一晚上的鼾,谁能睡得着?
云梦扭过头去,懒得理会陈小川。
咦,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陈小川凑过头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云梦险些没有咬碎银牙。
她辛辛苦苦压抑火气,这才没有暴走,从牙缝中冷冷挤出一个字。
哥乌吻……
好的,熊猫兄再见。
陈小川哈哈一笑,乘着云梦愣神的功夫,一溜烟跑到了楼下。
就着竹竿上淌下的自来水洗了把脸,陈小川和编制草帽的何伯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出门去洪县买点生活用品。
两人的换洗衣裳,还有毛巾牙刷……想到要逛女性内衣商场,陈小川就阵阵头大。
快快,县里面收血队又来了,大家快去卖血换钱啊!
走快点,人家可是有指标的,收血收满了,哪怕白送都没人再要了。
妈的,谁踩我脚了?
没等陈小川走到竹林边上,就听得不远处的村路上传来阵阵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