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一口拒绝:不行,实验现在还处于研发阶段,开发个人异能太过危险。
蝶衣:你要是拒绝我,我现在就当着别人的面扒了你的衣服。
秦臻的脸有些薄红,他咬牙切齿道:蝶衣,你不要得寸进尺!
蝶衣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红唇微勾,似是要送吻一般:秦臻,你是想现在来一发吗?
秦臻虽怒,但考虑到她身体不适,也没有彻底推开她:不知廉耻!
蝶衣笑了笑,自知自己多半已经俘获了这个男人,很是得意:承认吧秦臻,你就是舍不得伤到我,你喜欢我,对不对?
秦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披肩包住蝶衣,揽着她出去,蝶衣埋怨娇嗔,感受着男人的炽热,心底得意,身体也不多拒绝,任由着男人带着她出去。
只不过出去的时候,她惊鸿一瞥,看到了一张似乎很是熟悉的脸。
蝶衣一惊,全身心都冷了。
骆兵?!
他怎么会在这里?
蝶衣强行安慰自己,骆兵那么一个强大无比自恃清高的男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屈身当个没点名气的小兵的。
可是……
蝶衣越想,越觉得刚刚那个男人就是骆兵。
因为他们的眼底,都是一般冷,看任何事物,包括她,也是一样。
最后秦臻忍无可忍把她压在身下,褪去她的衣衫的时候,蝶衣还自暴自弃地想着,就算是骆兵又怎样,他还不是没有秦臻权利大,还不是没有秦臻绅士温柔,而且通过他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
一想到骆兵那个可望而不可却的高岭之花,蝶衣心里就隐隐的不甘心。
他是她得不到的男人,也是她唯一一个使了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的人,这,是一个永远的事实。
雪姒重力拍了拍暮针:你看人家干嘛?
暮针捂着嘴:你难道就不想笑吗??
雪姒:这有什么好笑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许暖的听力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雪姒一本正经地看向许暖。
许暖今天换了一身嫩黄色的小裙子,换了一头棕黑色的小直卷,拄着她那根原木色的拐杖,打着一把嫩黄色的小洋伞。
最主要的是,她戴了一副黄黑色的墨镜,原本清秀娇小的脸庞被这副巨大的墨镜遮盖住,只露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下巴。
全身流韵着清冷高贵矜持的气质,与之前摘下眼镜的娇弱女孩儿判若两人。
暮针捂嘴疯狂颤抖:你不觉得她戴上墨镜很酷吗?
雪姒get不到他的笑点:不就看着凶了一点吗?
许暖悄无声息地走到暮针的身后,然后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土包子。
什么土包子?我好歹以前也是医院里的一枝花……不对不对,啊,都怪你把我带偏了!!暮针瞪了雪姒一眼。
雪姒:……她哪里带歪了?他难道不是吗?
许暖又踩了暮针一脚后,抬了抬墨镜走到前面和开路的阿坟并肩而行。
阿坟似乎感应到了来人,偏过头看了看许暖,眼底温柔缱绻。
温小姐,你从前是做什么的?许暖在前方又停住了脚步,等雪姒走上前,好奇地问道。
雪姒:平平无奇女大学生。
许暖的神情似乎满是怀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