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嘛!看我难过很高兴吗?看我哭很高兴吗?玩弄我的感情很高兴吗?恭喜你成功了!!恭喜你,难为你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逼着我动真情!你成功了!高兴吗?
雪姒一抽一抽地放声大哭,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流着。她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看多憔悴有多憔悴。
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得不到爱情的无用的矫情的女人,可她就是委屈,就是难过,她控制不住自己。
我是喜欢你,我承认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也没有必要那么惺惺作态!我要是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别人,那么讨厌我,你那天亲我的时候,只怕恶心的恨不得把昨天晚上的饭给吐——唔——
祁宴将她压在栏杆上忘我地吻着,如暴风雨一般疯狂地扫荡着她的全部,一边深入的同时一边将她死死扣在怀里不许她动弹,一场亲吻下来还怜惜地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未干的泪水。
你亲我干什么!那么恶心……那就滚……唔!祁宴像惩罚似的再次撬开了她的嘴细细吮舐,只不过不像刚刚那般激烈疯狂,而是带着无限的柔情与情丝,酥麻到了骨子里。
蔓蔓,你说,我亲了你这么久,可能会觉得恶心吗。
雪姒满脸通红地把脸扭了过去,不想看见他的脸,祁宴也不生气,缓缓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脖子上啮啃着,让雪姒的半个身子都软成一滩水了。
雪姒揉着眼睛,胡乱地擦了擦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推开祁宴:你起开!不许再动手动脚!
祁宴:我不。
祁宴站了起来,不顾雪姒的挣扎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他的车子走去。
开了车子之后他把雪姒温柔地抱了进去,然后关上车门,再次俯身压了上去。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露,嗯?
放屁!唔……
还穿吊带,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背是吗?下次不许穿出去了,只能在家给我看。哦,不对。
祁宴抬起雪姒的下巴,半张俊秀的如同混血一般精致的脸与黑夜融为一体:你已经不可能穿出去了。
蔓蔓,你彻底惹怒我了。
以后的日子。
一定要乖乖的。
雪姒:你什么意思?
祁宴有些不舍地从她身上下来,打开了车门再次紧紧地关上,然后他打开了驾驶座的车位,坐了上去。
跟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祁宴简直是用光速把车开到了离他购置的最近的一处住宅,然后牵着雪姒走了进去。
这里富丽堂皇,有花园有泳池,除了没人住冷冰冰的以外,完全不亚于祁家在a市的本家。
这里好看吗?
雪姒扭过头:就那样。
想不想住这里?祁宴的声音带着哄诱。
雪姒腮帮子鼓鼓的:住这里干嘛?谁知道你买了多少房子养了多少女人。
呵呵。男人低沉的嗓音笑了笑,他走到雪姒面前,搂住她的腰:只有你一个人。
谁也进不去。
雪姒逃避似的错开他的视线:花言巧语。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