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谢安澜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搜寻出这人是谁。
王爷,小人是从岭南来的陈回。陈回见谢安澜不认识也不恼,笑嘻嘻地介绍道。
谢安澜稍稍挑眉,岭南?本王不曾去过岭南,也不记得认识你。
陈回点头,是小人孟浪了,王爷可还记得小人去年给王爷送的咸菜。
不说咸菜还好,一说起咸菜,谢安澜就觉得有些咸。
过去一年,宸王府上上下下也没吃多少,看样子还得吃上过几年。
你不会又给本王送咸菜来了吧。谢安澜想起了这是那号人物后,提起警惕,他实在是不想再吃咸菜了。
不不不,没有。陈回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摆手,他们去年送了那么多咸菜也是一时兴起,今年还送咸菜,会惹人笑话的。
谢安澜脸色好看不少,只要不是来送咸菜的就好,又问道,你到我府上可是有事。
王爷不必管小人,小人是来给王爷磕头的。陈回说着额头又触到地面上去,咚地一声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谢安澜面色一沉,这是做什么。
王爷的水泥,前年去年让岭南深受水患的百姓过了两个好年,大伙们记得王爷的恩情,他们没有办法来帝都,就让我来替他们给王爷磕头感谢。陈回笑得有些憨。
谢安澜看着他脑袋上刚才磕红的一片痕迹,沉默半响,头也磕了,先起来吧。
陈回颤颤巍巍地不敢起。
起来,跟我到王府,我带你认识一个人。谢安澜厉声道,说起来此人还是你本家,在寻物种方面颇有天赋。
王爷说得可是陈桂陈管家。陈回颤巍巍地起身,接话道。
正是。谢安澜颔首,怎的你认识。
不认识。陈回摇摇头,不过,陈管家的大名如雷贯耳,棉花一物,天下谁人不知,可惜我岭南并不适合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