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见他越说越开心,忍不住插嘴道,就这点出息啊。
陆乘舲停下话语,不解地看着他。
何不把这些精致的香水运到他国去贩卖呢?谢安澜转了转手腕子,南越国既然那么喜欢琉璃,想必也是个攀比心重的国家,你说如此精致的东西一出,会不会争相购买?
陆乘舲肯定地回答,会。
谢安澜后背向马车车厢上靠了靠,手撑在大腿上,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你说草原部人一身都是羊膻味和青草味,突然闻到此类幽香,会不会因此沉迷。
陆乘舲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会。
那香水对我们邕朝有损失吗?谢安澜微抬凤眸,看向他。
陆乘舲摇了摇头,没有,至多损失一点花草树木。
陆乘舲喉间微动,所以……
谢安澜抬起脸来,正视着他,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啊?陆乘舲的手颤了颤,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是这个意思。谢安澜凤眸上挑,此时马车已经到了宸王府门口,他躬身率先跳下了马车。
陆乘舲在车厢里坐了好一会,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激动,才撩开车帘走出去,发现谢安澜还在车厢边等着他。
主动伸手牵上他的手,跳下马车,眼中没有任何畏惧之色的回答道,好。
他们回了宸王府没多久,宫里就传来了今晚设宴的消息。
谢安澜和陆乘舲都清楚,这是谢苍溟初为人父,高兴所致,笑了笑收拾了一番就进宫去了。
今天的谢苍溟高兴得连朝政都处理不下去了,一下午时间都陪在皇后宫中。
直到几个兄弟都来了,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来到设宴处,像个平常人家的哥哥一样,一一接待起几位兄弟。
首先接待的就是大王爷,谢苍溟免了大王爷的礼,不经意地道了句,今儿御医诊断出皇后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