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爷的庇佑,想来那郡王也不会再不依不牢咬着他不放了。
遂重重地点了点头,向来不善言语的他,破天荒向谢安澜道了一句,还请王爷尽管吩咐。
那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侍卫吧。谢安澜淡淡道了一句。
啊?高德惊住,方才被王爷问了一通关于方向感的事,他还以为自己要被外派,没想到还是成为了侍卫。
做王爷身边的亲卫和被外派出去的地位可不一样。
这点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我对你有一个要求。谢安澜没有管他如惊讶,蹲下身来,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他句话说得极小声,连旁边的陆乘舲等人都没有听到。
做不做得到。谢安澜说完后,又问。
高德想也不想点了点头,声音响亮到,做得到!
那就起来吧。谢安澜满意了,拍了拍他肩膀。
陆乘舲虽然好奇谢安澜对高德说了些什么,但见谢安澜没有想与他说得必要,也没有问。
他们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高德起身后,神情突然变得微窘。
谢安澜眯了眯眼,可还有什么事?
还请王爷恕罪,属下想斗胆问一句茅厕怎么走。高德脸色憋红。
他在侧门站了一天了,可以不吃不喝,神经紧绷着,这生理上的事,也可暂时淡忘。
这会一放松下来,感知什么都来了。
谢安澜和陆乘舲轻轻笑笑,陆初一更是给他指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