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惊了:香水呢?
纪珩固执道:花露水就是香水。
……
画皮鬼似乎还挺喜欢这味道,可见先前在朱媚的胃里遭了多少罪。
苏尔:少倒一些,有点呛。
好。答应的很好,纪珩却是一滴不差地浇完,不忘用力甩出剩下的残渣,然后对苏尔说:上去睡一会儿,今明两晚怕是很难休息好。
花露水从帽檐流经挺翘的鼻梁,再滴落到唇瓣上,提神洗脑的味道侵蚀着主持人最后的理智。
畜生。
雕像嘴唇颤抖。
他要立刻恢复身份,让这两个胡作非为的混蛋付出代价!转念一想,一旦这么做,自作聪明化身雕像的事情便会被拆穿,传出去岂不是要被耻笑?
忍。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最后忍一次。
雕像闭上眼,在刺鼻的花露水味中,竟然开始默念佛经寻求心理平衡。
已经上到二楼的纪珩忽然微微侧过身,面无表情地斜眼朝一楼雕像的方向看过去,嘴角小幅度地勾了勾。
怎么不走了?苏尔转过头问。
纪珩:地板缝里有只讨人厌的小虫子。
是么?苏尔低下头去看。
纪珩制止他:大约是下雨返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