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能屈能伸,同样露出笑容:我来是想问问,负责接替的主持人是谁?
东风居士心情是真的不错,往常懒得多说一句话,现在面对苏尔也能耐心解答:听说是以前给你主持过的。
更精准的信息却是没有透露。
不过这些对苏尔来说已经足够。闻言他头疼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月季绅士。
对方主持的副本还有一小时才能结束,东风居士温和建议:你可以先睡一会儿,新主持来了我再叫你。
就差没明着说,这一个小时千万不要再搞事。
苏尔喉头一动:为什么没有派空闲的主持人来?
大概这位是最合适的。
……
好了,去睡吧。东风居士像是个哄孩子睡觉的狼外婆:我给你守着,不会让鬼进来。
拒绝休息的提议,苏尔轻吸一口气:如果能有一些月季花,我发誓在你离开前绝对不生事。
东风居士深深看了他一眼,推算了各种可能,确定鲜花对副本没有影响,从原地消失不见。再回来时,腿上放着一塑料袋月季花。
苏尔沉默地提着袋子,走去楼下找土捏泥人。
纪珩被他的举动逗笑:这是做什么?
办欢迎仪式。苏尔捏出的小人很像月季绅士:见面三分情,这泥娃娃说不准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慈悲心。
不过这次没有往里面注入阴气。
做完这一切,又开始挨个教室寻找,功夫不费苦心人,终于找了张能用的纸和笔,供他制作简易横幅。
揣着成品重新走进主持人所在的教室,无视东风居士,苏尔开始用鲜花进行布置。
实在没搞懂这一番操作有什么用,东风居士摇了摇头: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