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皱眉,接住符纸重新收起,审视地望着苏尔:没被附身?
苏尔保持微笑。
纪珩能看出笑容背后的冷漠,瞄见一旁围观的邮票鬼,联系到其三番四次编故事,试图缔结自己和苏尔的缘分,隐隐猜出一些内情。
辛苦了。纪珩轻轻帮他捋顺被风吹翘起的头发,笑容温和,转身便朝黑狗走去,看样子是准备控制住这只犬灵。
苏尔趁机走到邮票鬼面前:恩爱秀了,好处给我。
邮票鬼守约交出一次性道具。
苏尔揣进兜里,顺便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是在演戏。
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
邮票鬼说话神叨:聪明人擅长演戏。
每一次表演的过程都是在下心理暗示,演戏的最高境界其实是自我欺骗。
作为玩家,苏尔只会盯着眼下的好处,懒得去分析一只鬼的心理。纪珩那边倒没有多大的动静,苏尔一回头,就看见他蹲在黑狗面前,黑狗龇牙咧嘴,可就是没扑上去。
苏尔挑眉,欺软怕硬难不成是万物本质?
邮票鬼:不要偷懒,我会时不时抽查。
好。
邮票鬼消失不见。
黑狗不情愿但压抑着凶性跟在纪珩身边,按照他吩咐的,朝散发最难闻气味的地方跑过去。
中途纪珩随口问了句:那只鬼在打什么算盘?
不清楚,大约有什么误会。苏尔淡淡道:月季绅士是它的新上司,不可能下达这么荒谬的命令。
纪珩同样不在意邮票鬼的算计,只说:机会难得,你看着多捞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