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会集中销毁。
纪珩走到投票箱前,探了只胳膊进去,很快又伸出来,苏尔注意到他胸牌上武力值一栏的问号闪烁了一下:没事吧?
纪珩摇头,把投票箱翻过来,出去找了个尖锐的石块对着底部不显眼的位置砸了砸,又刮了几下,内里露出一片森然的白。
起初苏尔以为是掉漆了,走近才发现是材质的原因:这是……骨头做得?
纪珩颔首:似乎还是取活人骨,所以会附着这么重的怨念。将投票箱物归原位,起身冷不丁抛给苏尔一个选择:卫长家和坟地,想去哪里?
苏尔抿了下嘴,没立刻回答。
温不语:……这还用考虑?
正常人都会先排除坟地这个选项。
苏尔:保险起见,不如都去看看?
纪珩挺满意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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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有独人独居的传统,自当选后便要疏远家人,表示在任期间不会讲任何人情味。现任卫长住在远离喧嚣的一块僻静区域,连大门的颜色都是乌沉沉的。
苏尔站在门口望着两尊威严的石狮子,能感觉到一种死寂。
纪珩上前去敲的门。
过去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即便在家,卫长的穿着都十分讲究,看到来人,不悦地眯起眼。
纪珩恭敬道:我们自小无家中长辈教导,所以才会犯下偷喝酒的错误。您是镇上最讲规矩的,我们想在您卸任前最后聆听一次教诲。
苏尔还好,连连点头配合。温不语的面色就有些奇异,没想到纪珩天天冷着张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小。
被好言好语捧着,卫长的神情略微缓和,他微微抬起下巴,说:进来吧。
屋子里几乎看不到什么现代化的东西,一套实木家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上挂着数张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