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
虽然诸鹤并不太在意这副身体,但到底身子临近式微,体力与精力都是一日不如一日。
此时再加上今天晚上被三位不速之客折磨的不浅,诸鹤疲倦得连话都懒得再多说一句。
他斜斜的靠在塌旁,抬起眼皮多看了晏榕一眼:什么好?
晏榕轻声道:皇叔说用这颗南珠补偿孤十六岁生成的礼物,孤说……好。
诸鹤:……
哦。
诸鹤大脑疲劳的转了一圈,艰难的转了回来,想了想,又盯向了晏榕腰间的那块玉牌:既然如此,那块玉……
皇叔近来身子不爽,玉便由孤转交给楼将军。
诸鹤:?
见诸鹤似有疑惑,晏榕又道:皇叔不愿么?
诸鹤:……
虽然诸鹤觉得那玉牌看上去似乎有点之前,日后他远走高飞若是碰上穷困潦倒之时说不定可以解个燃眉之急。
但是此刻他也懒得再跟晏榕继续讨论下去,放弃的摆了摆手:……随你。
晏榕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几不可见的满意,他向前走了几步,在美人榻旁坐下,替诸鹤掖了掖被角,温润道:皇叔可是困了?
诸鹤眼皮重重的闭了几下,又强撑着睁了睁,下逐客令道:本王乏了,你们退下吧。
晏榕的手极其自然的将诸鹤耳边的几缕乌发别去耳后,声音像是带着哄:孤才回来,不放心皇叔。不如皇叔让相锦仙师先行离开,孤再陪皇叔一会儿,带皇叔睡了再走,好么?
诸鹤:……
对诸鹤来说,晏榕是个闹不出任何水花的小屁孩这条逻辑早已经在过去的日子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