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
诸鹤的耐心本就十分有限,现在终于被耗了个一干二净。
他皱了下眉,烦躁起来:这不满意那不满意,还想听什么话?
晏榕将诸鹤的不耐和勉强全数收进眼底,温声道:皇叔若急着前往檀山,孤今日也的确不能硬拦。只不过两年未见,孤想与皇叔说一句话。
诸鹤:?
诸鹤纤细的五指扶在纯金的步辇上,整个人都显得格外高高在上:什么话?
晏榕柔声道:请皇叔容子央附耳。
诸鹤:……
为了早了早走,诸鹤配合的向晏榕那边倾了倾身子。
滚烫的气息随之靠在了耳际。
晏榕背对着身后跪在地上泱泱官员,微微俯身,凑近了坐在黄金车辇上的那人身边。
下一秒。
诸鹤便觉得有些柔软温热的濡湿贴在了自己的侧脸。
只很浅的一下,像是不慎碰到,又像是忍无可忍,只能饮鸩止渴。
随之。
不复少年那般清朗的声音沉沉自耳畔传了过来。
皇叔叔说得对,阿榕的确长大了。比两年前那夜……大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榕榕:皇叔要看吗?榕榕掏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