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苍却没给他机会,目光冰冷的朝诸鹤看过来:摄政王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种军情?
军情?
诸鹤转眼就把自己胡诌的话给忘在了脑后勺,大言不惭的张口就来,哦,没军情。找你有其他事。
楼苍脸色可以说是难看极了:军中军情乃攸关大事,望王爷以后切莫再用此玩笑。
诸鹤往椅子上一座,翘起二郎腿:将军说得好听,要不是因为军情,你会见本王?
楼苍:……
楼苍一言未发,转过身去,自顾自的开始穿戴玄甲。
如果眼刀能化作箭羽杀人的话,诸鹤约莫自己已经被楼苍千刀万剐了。
只可惜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脑回路清奇,善于在别人都尴尬的窒息场面里超常发挥。
诸鹤走到楼苍身边,笑盈盈的道:夜已深了,楼将军怎么还要出去?
楼苍退开一步,似乎恨不能把空间一分为二,面无表情:请摄政王回帐休息。
诸鹤立马点头:没问题。本王就是想来找将军拿个东西。
不过转眼,楼苍已一身重甲在身。
他拿过放在案几上的佩剑:何物?
诸鹤不要脸道:听闻燕都新来了一批信件。本王离开燕都之前交代太子殿下每月寄给本王一封家书。不知本王与阿榕的私信是否也随着那批信件一同送到将军这里了?
纵然远在南疆,但燕都宫中的小道消息时隔几月也能从百姓口中传进将士耳里。
更何况摄政王折辱,强迫太子之事早已在民间传得有眉有眼,更有此行的传信兵佐证,做不得假。
此时听诸鹤说起,楼苍心中只觉得厌恶非常: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