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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早上,月商有点犯困,她毫不遮掩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看向被冷茶冻得皱眉的周如辜:您坐着,我就不招待你了。说完她起身就要回屋补觉。
明明被他威胁过,对他竟还是这副无甚所谓的模样,昨日抵着她脖子的事似乎又被她抛之脑后。
周如辜眼神晦暗,有些看不懂这个假堂姐了。
待她经过身侧时及时拉住她的手,少年神情天真玩味,开口邀请她:正好无事可做,不如姐姐带我出去逛下吧。
我带你?我又不熟。月商拒绝。
我刚到京中不久,姐姐可是在这长大的,难不成从未出过宫?他状似好奇地问道。
月商不知道怎么答。她哪知道啊,她只是个冒牌货。
周如辜也不为难她,提议道:不若去上次那个茶楼?姐姐不是喜欢那家的茶?
漂亮俊美的少年仰头看她,双眸在阳光下好像漫上了潋滟的水痕,竟给了月商一种乖巧的错觉。
随你吧。反正反抗也没用,她生无可恋地长叹一声。
月商半死不活地被拉下山,看到观庆楼不开业时面上一喜,神情都亮了:真是不巧,只能回去了。
周如辜下山是有事情要办,自然不可能回去,也不会放任月商一个人回去,他吩咐外面赶车的谋士:去个你常去的能解闷的地方便可。
是。谋士擦擦脑门的汗,她对京中也不熟,搜肠刮肚也只想到一处。
月商心中怨气冲天,面上不敢表现分毫,瘫软着靠在马车上,只觉得又累又困。
又颠簸了一会,马车停下了,谋士恭敬道:公子,到了。
周如辜端坐着没动,说:你先去,我还有事。
哦。月商冷漠地点头,起身要走。
安分点,我很快回来。少年的嗓音阴沉下去,像是警告。
哦!月商愤愤地下车。
他吩咐谋士:留几个人待在她身边,把她看住了。
是,公子。
月商刚进楼里,迎面扑来一阵香浓的脂粉气,倒不至于难闻,但她不太习惯,轻微地皱了下眉。
', '>')('一位敷着厚粉的男子走近她,看清她的脸后怔愣几秒才回神,笑着问候她:公子是生面孔呀,我给您安排间包厢如何?
有榻吗?她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公子放心,也不瞧瞧我们这是什么地儿,榻定是有的,男子捂着嘴笑了笑,请随我来。
什么地儿?月商觉得他这番说法有点奇怪,扫视了一圈,看到众人喝酒赏舞,一切都很正常。
她压下心中那点怪异的情绪,跟着人上楼了。
什么来头啊?逛个花楼还带这么多家仆。有人嗤笑。
瞧着许是哪家公子,还是莫要议论的好。
月商进了包厢,看见屋内纱帘一层又一层,有厚厚的帘子遮住了天光,室内点了几盏灯,紫色的纱帘飘起落下,莫名有种暧昧的氛围。
这他爹的是青楼啊!死孩子把她带这来了!
她笑不出来,想走又猛地忆起下车前周如辜让她安分点的话,还是有点恐惧的,便坐下了。
花楼的老鸨笑笑:公子可要找几个人陪着解闷?
不用不用。她尬笑两声,连忙摆手。
那公子等着先,我派人沏壶上好的茶送上来。老鸨说便退下了。
身处青楼,月商觉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灯光昏暗,熏香浓重,久了竟有点头晕目眩,全身闷热。
应该是那香有问题,青楼熏的应该都是有催情效果的香料,她走过去拿茶浇灭了香炉,很快就恢复清醒。
不一会有人送茶上来了,她喝了几口,躺在榻上睡过去了。
门外的人也吃了茶,都倒了,你们几个快快上楼,把人扛去后院,切忌惊动其他客人。老鸨低声吩咐。
是。
给他喂颗春药,弄狠一点,但也别把人弄死了,不然不好交差。
明白。
房氏公子交代的事,今日终于办成了。老鸨美滋滋地离开了。
ps:这地方是之前提过的秦伶馆。狗血的春药梗即将上场嘿嘿。我是土狗,真的爱写这种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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