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行转了转削皮刀,眼神微冷:那就手术台上见。
段楼小声:见什么?
谢忱行看向段楼,淡淡道:给你缝合海绵体。
段楼和他咬耳朵,用他的第一母语:不会有这一天,除非你在床上更……
谢忱行眼神暗含威胁,让段楼把后半句吞下去。
段楼积极对薛菁道:在我们那里,同性之间也可以结婚,伯母,我可以和谢医生一起去领证吗?
谢忱行呼吸一窒,头一回见求婚对着长辈提的,现在还是旧社会吗?
薛菁:你应该问阿行。
段楼:他同意。
谢忱行:……然而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当着他妈的面,说自己不同意,那就一拍两散了。
谢忱行:嗯。
段楼喜出望外,差点把背上的伤口崩了。
大国师心情激动,终于轮到他了。
他认真地对薛菁道:妈妈,我喜欢商言戈,我花了很久很久才等到他,我的人生一定要有他。
薛菁有些恍惚,总觉得谢玉帛嘴里的很久很久是个漫长的时间跨度,仿佛跨越生死一般。
小儿子狡黠聪慧,薛菁以前觉得他太早遇见商言戈,没有比较对象,容易栽坑吃亏。
但是薛菁从谢玉帛眼里看见,她想错了。他们似乎早就遇见,一遇见就已经是定局。
妈妈。
薛菁无端就从谢玉帛两句妈妈里,察觉到谢玉帛受过很多苦,走过很多路才到她面前,叫一声妈妈,请求允许他和商言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