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良药苦口利于病。
商言戈一咳,把医馆里其他人的视线吸引过来,视线里带着些微的同情。
商言戈:他们在看什么?
谢玉帛:羡慕你能喝上我亲手熬的药。
其余人纷纷点头,我们是真的羡慕。
商言戈捏了捏谢玉帛的脸蛋:那你说我有什么病?
谢玉帛沉吟了下:心病。
不是心病,只是时候未到。商言戈拎起他的背包,觉得好像重了好几斤,跟钱大夫说一声,我们走了。
嗯。谢玉帛打完招呼,跟上商言戈。
商言戈发动汽车: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那碗药是什么?
谢玉帛啊了一声,心虚地左手搓右手。
商言戈抿了下唇,药很苦,我当然要陪你喝。
谢玉帛转头愣愣地看着商言戈,眼里渐渐凝聚湿意,又努力眨眼消掉。
商言戈说他陪他喝药,那肯定是上辈子的事。恐怕还不止喝药这么简单,他在干那些无理取闹的抗议时,商言戈是不是默默也陪着他?
对不起。谢玉帛瘪了瘪嘴。
商言戈:我说这个不是让你愧疚,而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喝凝魄草,但是,双修的事等你天眼完全恢复好了再说,好不好?我多喝一阵子,龙魄已经在你身体里十九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这么遵医嘱,国师大人能不能网开一面?
谢玉帛重重点头:嗯。
商言戈握了握他的手:乖。
谢玉帛扭头看着商言戈,表情复杂,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