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戈笃定:我的情绪很稳定。
是吗?谢玉帛疑惑地探下手去,找到本来布料就很紧绷的地方,揉了一把。
商总呼吸顿时一重,拥着谢玉帛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青筋直蹦,手上的力道能勒死人。
然而大国师不是普通人,他没有被勒得喘不上气,反而借着商言戈稳稳的臂力,松开他的肩膀,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看吧。谢玉帛一脸无辜,你情绪波动很大。
商言戈想对着谢玉帛的脖子啃一口的心都有了,咬牙道:玉帛,这不能算。
谢玉帛:怎么不能算?
商言戈:就算龙魄归位,我还是这样,说不定还变本加厉。
谢玉帛轻飘飘: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
商言戈既想那啥,又不想被谢玉帛还龙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纠结得快要精分了。
他定了定神,在身体极度抗议的前提下,冷静地问:玉帛,不仅仅是为了还龙魄对吧?我爱你,你……喜欢我吗?
商言戈问完紧紧盯着谢玉帛的眼睛和嘴巴,恨不得拿五六个助听器提前用上,免得自己听不清答案。
谢玉帛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还没有告白,陛下居然就说了他爱听的话,他多怕商言戈又哄他,小心翼翼地确认:陛下不是哄我吧?
商言戈:不是,我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说了,有人要清君侧,我却要提着他的头颅,走过宗庙九龙阶,迎娶国师大人为后。
你可愿意?
谢玉帛眼眶一湿,忙在商言戈肩膀擦了擦,我愿意。
商言戈告白的地方一点也不浪漫,翻墙进来的他西裤上还有剐蹭的水泥白痕,导盲犬蹭了蹭他的裤腿,在草地上翻了个滚。
历经两世,他们都知道,无需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平凡岁月才是真。
谢玉帛从商言戈身上下来,扒开自己的窗户,快进去,外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