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工业化生产,说不定一斤只要一百。
薛衣明抱着一箱子试验品回家,本着对外甥的信任,拿起他方才展示的防晒修复膏,去厨房找了个汤勺挖了一大勺,涂脸上和胳膊。
晚上八点,陆深应酬回来,掏出薛衣明家的钥匙,熟门熟路地开门:你晚上吃什么,饿不饿?
一转头看见薛衣明脸上手臂上都是绿色膏体,他挑了挑眉,怀疑这是舅甥两新发明的障眼法。
薛衣明已经很久没有对他使用障眼法符,陆深觉得两人算是更进一步了。
饿吗?
薛衣明觉得自己头发丝都冒着绿光:没看见我绿着,别碰我。
毕竟是自己强行要上门,陆深习惯薛衣明傲娇的样子,反正床上听话就行了。
这些天,陆深听了不靠谱网友建议,故意让薛衣明误会他和秘书,想让嘴硬的薛衣明说两句好听的,把关系确定下来。
可惜对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连绿不绿的,都是因为在敷面膜。
陆深试探无果,决定还是老老实实追求。
他打开冰箱,想给薛衣明下个面条,薛衣明三十五岁的人了,晚餐还经常喝个啤酒对付。
你想把我喂成胖子,然后去找年轻漂亮的秘书吗?
猛地一句酸气冲天的话,陆深差点以为自己幻听。
他扭过头,发现薛衣明已经把脸洗了,皮肤好像更白一些,湿漉漉带着水汽,连一贯漫不经心的风流桃花眼都变得楚楚可怜。
可怜只是陆深的脑补。
薛衣明冷冷道:我今天要是绿过,你就给我滚出去。
陆深站起身,靠着冰箱,一瞬不瞬地盯着薛衣明:哪种绿?
薛衣明面色铁青: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