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得到了一点启示。
酒是个好东西。
薛衣明:我给你叫个代驾。
陆深:刚才我的车门被商总掰坏了,关不上。
薛衣明:那车给你开,我打车。
陆深:不行,我怕你今晚有别的小朋友。
陆深系上安全带,靠在椅背上:别停人家门口了,咱回去说行不?
薛衣明看陆深好像有点困了,心一软,发动汽车:年轻人睡眠要充足,别想乱七八糟的,不然容易肾虚。
开着开着,薛衣明想起蒲松龄的《狼》,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他警惕地想刹车,但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的陆深,又自我安慰,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凶一点,管他是不是在假装困意,几只狼都不怕。
陆深余光看见薛衣明纠结的神色,眼神一暗。
虽然嘴上咄咄逼人,但那是为了让薛衣明不要去找别人,陆深心里还是很有数地把自己放在追求者的位置上,暂时不敢放肆。
……
谢玉帛被扛进卧室,他以为商言戈会跟他说几句话,他正好也道歉安抚一下对方。
商总都被他气得喝醉了,本国师太不应该了。
谁知商言戈全程一言不发,把谢玉帛放在大床上,用被子滚了两圈,然后在他一脸懵逼的表情中,决绝离开,带上了门。
咔哒。
谢玉帛听见了落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