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菁没有直接说,而是不经意地提谢玉帛说二哥或许在谈恋爱的话,旁敲侧击问他在国外这么久有没有对象,什么肤色都行。
可恶的是谢忱泊得知之后,特地半夜打电话过来揶揄:妈妈要动手术,心情难免紧张,最好找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我觉得你的人生大事不错,所以你不要回避。
谢忱行怀疑这是一套组合拳,但是他没有证据。
谢忱行委婉道:你能不能帮二哥澄清一下?
谢玉帛反问:难道没有吗?
事关国师大人算命的准确度,谢玉帛一时顾不上二哥的真实诉求。
本国师不能又翻车吧?
谢忱行:……
二哥?
谢忱行幽幽道:这么说吧,在神经科工作,比较容易遇到神经病。
特别是医术精湛玉树临风的谢医生,抬手喝个水,白大褂牵起时勾勒的腰身,已经遍布护士们的相册。
谢玉帛面露同情,他和谢忱行算半个同行,不讲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实在太闹心了。
二哥工作这么难,一定没心思谈恋爱,难道是本国师出错了?
谢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但是哥哥们的隐私,他上次验证手机时不小心用了一次,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去探查。
谢忱行又道:神经病故意蹦跶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完全经不起打探。
谢玉帛睁大眼睛:我明白了,二哥你想藏着那个神经、不是,藏着二嫂。
谢忱行:不,我没有这么说。
谢玉帛给薛菁打电话:妈妈,我上次在机场说错了,二哥绝对没有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