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什么性子,你很清楚。Μ.bǐqùGēXχ.còΜ
这么多年来他维护过谁?纵使是老二和老三,也没有这个特例。
如今他既维护起了逍遥王府,就说明逍遥王府在他心中是有位置的。
这个时候咱们命人去盯着逍遥王府……
不就是等于告诉老大,我们不信他,也不信逍遥王府吗?
说罢,上官轩又笑了笑,道:眉妹,你莫忘了。
我虽然还是灵剑山的庄主,掌管着灵剑山大大小小的事务。
但老大这个少主,却是十分得人心的。
他若有心要瞒咱们的事儿,定能瞒得住。可咱们要瞒他,就未必了。
正因为他言语之间都在维护逍遥王府,所以我才担心啊。
咱们这么多年来对子越如此冷淡,为的是什么?
除了要培养他成为灵剑山的下一任庄主,也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软肋。
一个人只要没有软肋,没有弱点,就不会被任何人所威胁。
当然,我也知道这很难!毕竟软肋这东西谁都休想逃过。
即便子越现在没有,但等他长大以后,也总是避不开的。
可是……我总想着,这一天来得越晚就越好。
毕竟他现在还小啊,哪怕再出色,这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比不得长大以后!
听你话中这意思,是担心逍遥王府会成为老大的软肋?
上官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仔细想想,又摇了摇头:不至于不至于~只是救命之恩,有交情而已。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
温眉对上官轩的说法不大赞成:女人的直觉素来是最准的!
子越从不维护谁,却偏偏帮逍遥王府说话,这不奇怪吗?
哪怕子越说的话都对,咱们不能对皇室中人一概而论。
但这么多年了,你何时见过子越如此激动?不分场合便直接反驳于你?
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遇到再大的事情,心中再恼,也不会表现出来。
说着,温眉又道:而且我总觉得,子越的变化跟逍遥王府有关。
先不说什么夹菜不夹菜,话多或话少的,就那件他舍不得丢掉的衣裳,也让我不安……
衣裳?什么衣裳?
就是一件脏了,破了洞的衣裳。
温眉将今日上官子越反常留下了一件脏衣裳的事情仔细说了。
又道: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是一件又脏又破的衣裳,换以前他定是会丢掉的。
可后来听了子越的话我便想明白了!他在逍遥王府吃住,连衣裳都是逍遥王府给做的。
他舍不得的,哪里是一件衣裳?分明是逍遥王府!
所以我担心啊,担心他的软肋提前出现了,会害了他。
言毕,干脆就抱住了上官轩的手臂,道:你说说这叫怎么回事儿?
倘若他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成了亲,那有软肋我也认了。
如今才八岁,就让一个王府成为了软肋,岂不是……
好了好了,你莫要胡思乱想。
眼瞧着温眉越说越急,上官轩只能拍拍她的背。
安慰道:你若实在担心,年后就让蜀国的眼线对逍遥王府多上点心。
不过当着老大的面,可不能再说逍遥王府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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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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