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朋友被抓了,在地牢,帮我把他捞出来。
楚江离脸色一沉,正要开口问清楚,楼尧就赶忙道:他没犯大罪,是被狗官陷害了。
地牢关押的都是重罪犯人,大理寺判决的,而当今大理寺卿,是谢洪泉的女婿,草包一个。
楚江离斟酌一二,道:可以。
楼尧办成了事,不禁流露出一丝喜色,正要走便被楚江离叫住,他回头见楚江离手中握着一枚莹润的玉佩,将这枚玉佩还给赤奴的三王子。
楼尧顿了顿,道:这是什么?定情信物?
不是。楚江离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玉佩向他掷来,楼尧扬起手牢牢接住玉佩,他仔细一打量,便看出了这玉佩中玄机,这不仅是玉佩,也是钥匙。
楼尧咧出一口白牙,冲他扬了扬手中玉佩,你还要还给他们吗?说不定是什么地库的钥匙。
楚江离摊开手,还我。
楼尧撇了撇嘴,从树上跃下,踏着月光向他奔来,楚江离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半步,手握着匕首向前刺去,恰好停于楼尧颈前一寸距离。
匕首的刀刃上闪过一丝寒光,楼尧咽了下口水,双手举起,投降地向后退去,不至于吧,大哥?
楚江离冷笑道: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弟弟。
楼尧将玉佩扔进他怀里,不过,之前那件事,我得谢你,给我找来这么好玩的玩意儿。
楚江离挑着眉,是吗?
楼尧摸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那人晕红的脸颊,劲瘦的腰肢,又野又可爱,跟我一样坏,还会哭着求饶……
辣耳朵的事情楚江离不忍再听下去,连忙打断他:够了,我不想听,你快走。
楼尧哦了一声,转身噌噌两下上了树,迎着圆月跑远了。
楚江离又想起楼尧刚才说的话,耳根开始隐隐发热,他摸了下发烫的脸颊,他在军中也听过他的兵说荤段子,大家嘻嘻哈哈就过去了,当时太子年纪不大,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现在他们已经成婚了,是不是该将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楚江离忍不住骂自己禽兽,殿下心智如幼童般,他若如此,便跟禽兽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