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说什么?
那个法国男人。
他……郁朵绞尽脑汁愁眉苦脸,他就是我在法国见过一面而已,不熟。
不熟,手里有你的耳环?
我不小心掉的。
你不小心掉的,他为你保管了一年,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助人为乐嘛。
傅司年笑,早些年和你在一起,我以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这些什么,后来你二话不说就谈离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爱我,现在冒出个法国男人……他手撑着额头,一脸头疼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什么美国男人来。
以前的事,不是都说好过去了吗?别提了。
我不提,那么那个法国男人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郁朵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形,早上和傅司年吵什么,他爱带谁去宴会带谁去,自己干嘛嘴欠!
她磨磨蹭蹭到傅司年面前,双手抱住尚在生闷气的傅司年,你别生气了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耳环也是不小心掉的,他当时确实是对我有想法,可是……当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第二天就走了,老公,你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法国男人美国男人了,今天的事,咱们就当他不存在好吗?
傅司年沉默不说话。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
郁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先和你坦白,不会主动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为了确保可信度,郁朵伸手,我发誓!
傅司年沉默看着她。
郁朵惴惴不安眨眨眼。
还有以前的事,不提了。
好!以前的事再也不提了!
傅司年脸色这才缓和些,那这件事就过去了。
郁朵笑着往他怀里钻,嗯,过去了。
只是郁朵没发现的是,狡猾的老狐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