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刚才和我妻子相谈甚欢,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话题?
郁朵依偎在傅司年身侧,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在说你搞小三,说你人品不端。
但这话她是没胆子说出来的。
倒是赵琛,应变极快,满嘴跑火车,在郁朵和傅司年面前,简直两幅面孔,傅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实在是傅太太今天晚上太过耀眼,忍不住想来结识一番,聊过之后才明白以往傅先生为什么不带傅太太出来,傅太太如此优秀,傅先生眼光独到,金屋藏娇也是应该的。
是啊,傅太太和傅先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让我羡慕到不行,我只比傅先生小上两岁,可如今傅先生事业有成,娇妻在侧,可谓是人生赢家,真让人羡慕。
郁朵静静听着这几人大肆夸赞自己,并且夸得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下无,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至少让人心情愉悦。
郁朵没插|嘴,傅司年也只偶尔说一两个字,应两句,全程冷漠,看不出喜怒。
全靠赵琛苏阳自己唱独角戏,这话也难说下去,十来句后便推脱有事先走了。
几位‘护花使者’离开后,郁朵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想想是自己多虑了,赵琛那几人,在傅司年还活着的情况下,在傅司年面前,是打死也不会承认对自己有意思的。
从前和郁朵见过,在微信聊过的事,那也绝不会提。
郁夫人也站不住,扫了眼没见着郁国辉,笑道:我看看国辉去哪了。
借口便走了。
郁夫人一走,也就剩傅司年和郁朵两人,郁朵亲昵挽着傅司年臂弯,极为依赖般的靠在他身侧,怯生生看着四周,仿佛有些惧怕这种场面的表情般,低声问道:司年,你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傅司年若有所思看着她,并没第一时间回答这话,而是握着她的手,悄悄将一枚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
戴好了,不许再掉了。
是那枚她弄丢了的结婚戒指。
冰冷的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郁朵一怔,愣愣看着指骨上的戒指,这……这是你从那找来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丢哪了,傅司年这么神通广大能给她找回来?
不是被马桶冲下去了吗?我让人从下水管道里找出来的。
……郁朵挤出一抹微笑,谢谢你老公,你真好,我以后一定好好保管,不会再弄丢了。
为了以表真心,她握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真挚且诚恳。
宴会厅门口来人络绎不绝,后来者听闻傅司年还活着的消息,震惊过后来到傅司年面前与之寒暄,渐渐,这儿便集聚了大群人。
以致于虞洋来后的第一眼,没有发现傅司年的存在,而是在遥远人群外,远远见着融入人群中的郁朵的背影。
那背影,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虞洋快步上前,带着欣喜的语气低声道:朵朵,今天你怎么来了?
郁朵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人群挡住的傅司年便搂着郁朵的腰,看向虞洋。
人群散开。
两人并肩站在一块。
虞洋脸上的笑在见到傅司年后僵硬。
他瞳眸猛地紧缩,不可置信般看向郁朵。
虞洋没见过傅司年本人,出国前没见过,回国后只在傅家别墅的客厅里,见过傅司年的遗照。
遗照上的傅司年已经让他颇为庆幸人已经死了,如今一见本人,那股危机感更甚。
傅司年却像在宣布主权般,搂着郁朵的腰,让郁朵朝自己这边靠了靠,两人亲密无间靠在一起,以一种谁都看得懂的敌视的目光审视着虞洋。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虞洋眉心紧拧,垂着的双手紧握成拳,似是及不甘心,又像是突然悟了,明白了前两天郁朵的反常。
虞洋。
虞先生你好,傅司年。
眼神交锋,两人都没有友好握手的想法。
一侧有不知情的人献殷勤解释道:傅先生可能对虞先生还不太熟,虞先生刚回国不久,现接手虞氏,和傅先生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听着这人恭维的话,郁朵有理由相信,他这是想拍傅司年和虞洋的马屁。
哦?傅司年笑道:看来我不在的这三个月里,s城出现了不少青年才俊,像刚才见过的赵琛赵先生,还有苏阳苏先生,都不错。
傅司年这话仿佛随口一说,可在郁朵耳朵里,却莫名感觉意有所指。
提谁不好,就提这三个和她有点‘绯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