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向月明:哦。
家里久未住人, 但却依旧干净整洁, 甚至没有太多的灰尘味道。
向月明环视看了一圈,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因为没人照顾,已经焉掉了。
她瞅着, 看着向太太:妈,你不打算收拾一下院子吗?
向太太瞥了眼, 淡淡说:我和你爸不常住, 有什么可收拾的, 那些都是你要种的, 种了也不管。
……
向月明无言以对。
她爸妈对花花草草都不感兴趣, 这院子里的很多东西,还是向月明念大学时候要求要种的。
那会他们家刚换了房子不久,她喜欢这个大院子,也喜欢那种有花花草草的生活,会让她觉得很温馨, 很舒服。
向太太好笑睇她眼:你要真想折腾呢,下午和你爸可以弄弄。
向月明点头:好。
向太太摸了摸她脑袋,抱了抱她:好了啊,失恋的人最大,今天让着你。
向月明哭笑不得,趴在她肩膀上撒娇:嗯,谢谢妈妈。
向太太轻笑两声,垂眸看她:中午想吃什么?
向月明眨眼:这个点,你们还没吃饭吗?
她偏头看向墙上时钟,已经下午两点了。
向教授点头:你妈说你失恋了吃不下饭,让我们陪着你不吃。
说着,他表示非常委屈:但你爸饿了,决定去做点。
向月明噎住,她眸子里盛满了笑,唇角弯弯:吃啊,我失恋了也能吃得下饭的。
她理直气壮点菜:爸,多做点肉,我前段时间参加了一个综艺,运动量大,瘦了好几斤呢。
话音一落,夫妻俩对视一眼。
向教授微微颔首:你和你妈妈聊,爸爸给你们做饭。
好。
向月明把行李箱打开,也没给他们带什么东西。
她拿了两个前段时间去寺庙里求的平安符递给向太太。
向太太接了过来,有点无奈:你说别人知道我女儿是个迷信的人会怎么笑我们?
向月明才不管。
她轻哼:那又如何,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
她看着有了些许白头发的向太太,有些不忍的收回目光:你和我爸常年在外,安全最重要。
她别无所求,就希望他们能平安。
向太太摸了摸她脑袋,笑着说:好,答应你。
她说:以后你回来,我跟你爸还去接你。
……
那不用。向月明面无表情说:我可不想再被当做乘客一个人坐后面了啊。
母女俩聊着,画面温馨。
聊着聊着,向太太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没吭声。
向月明注意到她目光,抿了下唇:妈,你想说什么?
怎么突然参加跳舞比赛了?
向月明嗯了声,抬眸看她:还是想再试试。
向太太了然,沉默了须臾问:不喜欢表演?
也喜欢。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她确确实实是两者都喜欢。
跳舞是她的初心,也因为跳舞有了其他梦想,有了其他喜好。
跳舞这两个字曾经伴随了她十几年的光阴,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即便是身体受过伤,她内心也给跳舞这件事留了一小片空地。
至于表演,是后来迷迷糊糊上电影学院后才喜欢上的,很多人说她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表演,她没有把感情倾注在表演里。
向月明也不多做解释。
实际上,她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她喜欢表演,喜欢的不比跳舞浅。
只是,她有点胆怯去表露自己对表演时候的热爱,也至于演戏的时候,很难将自己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