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陆丹凤的手机都不停叮咚着,应该是跟某个人一直传着讯息,孙问巧猜测着应该是她所说的那位男朋友吧。
高思青早就上床睡死了,根本不懂孙问巧罚写的辛酸。
白天,还没到闹钟响的时间,就听到宿舍门给人开启,孙问巧爬起来瞄了一下,是沉绮芙。
不好意思,这么早吵到你们。沉绮芙抱歉的看着孙问巧。
喔,没关系,反正第一节是民法课,不能迟到。孙问巧打了个哈欠,从二层床铺爬了下来,进了厕所洗漱。
高思青此刻也从床舖上爬了下来,打了个哈欠,沉绮芙,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嗯,有几本书放在这边,就顺便过来了,那我先走了。
喔。
沉绮芙总是来匆匆去匆匆的,感觉还挺忙的。孙问巧用毛巾擦完脸之后,走了出来。
是啊,那像我们这么闲。换高思青用厕所了。
孙问巧梳着头发,将它高高扎起一个马尾,思索着刚才高思青的话,对啊,我们这么闲,不然来去找个打工好了,还可以赚些零用钱。
孙问巧的爸妈虽然都有正常工作,但是也都是一般蓝领阶级,给她的零用钱也都是固定的,不少也不多,如今她将压睡钱全拿去压在张书阳与沉绮芙的赌注上面,唉,囊中羞涩啊。
陆丹凤最后起床,也整理了一番,叁个人才一同往教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