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下大雨,我胃疼晕倒在宿舍,有人背我去了医院,我醒来之后那个人却不见了。
钟厉铎垂眼回答:也是我。
周缘忽然笑了。
原来那些学生时代悬而未决的疑案,全都出自钟厉铎的手笔。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从来都不说?周缘没好气,更多是心疼地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我们早就应该无话不谈。
钟厉铎难得脸红地回答:这些愚蠢的黑历史,我怕影响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分。
周缘好笑道:你做的傻事还算少吗钟哥?如果这么轻易就能影响我对你的印象分,那这个分数早就扣到负无穷了,再多几件也不嫌多。
钟厉铎恍然:也是。
也是你个头!周缘上手,把他的脸捏成圆饼状,听着钟厉铎,我爱你,就算你是个大沙雕我也爱你。
钟厉铎脸颊发烫,不知道是被揪的,还是害臊了。
周缘莞尔,伸出手臂攀住他的脖子,抬头叼住钟厉铎的唇瓣。
安静的菜园里,只听得见风和枯叶缠绵的沙沙声。
寒风凛冽。
周缘却觉得异常温暖。
一吻结束,钟厉铎单手搂着周缘的后腰,目光灼灼:缘宝,你不生气了?
结婚这么久,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周缘笑道。
什么?
跟谁生气也犯不着跟你生气,否则纯粹是自讨苦吃。
钟厉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