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铎低头:我错了。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周缘瞪他。
那我现在就去解约。钟厉铎抬步欲走,却被周缘拉了回来。
周缘盯着他半晌,在钟厉铎以为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周缘倏然一笑:算了,就这样吧。
你怎么突然……
什么时候再请我喝一杯蓝色妖姬?周缘坐回沙发上,你还记得蓝色妖姬的味道吗?
钟厉铎坐在周缘身边的扶手上,垂首注视着周缘:记得,一直都记得。
他单手支撑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俯身和周缘额头相抵:清甜、回甘,引人沉醉。
周缘推了推他:严肃点,干嘛突然靠这么近。
我很严肃,钟厉铎勾唇,我甚至想吻你。
正午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下来,明亮耀眼的光芒照出无数浮尘,萦绕在钟厉铎身边。
准。周缘伸手搭在钟厉铎的肩膀上,逆着光闭上眼睛。
唇上传来炙热湿润的触感,投下的阴影将他整个笼罩。
绵长的湿吻结束,周缘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眼底泛着水光:我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都告诉我。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一直都是忠诚的,忠诚和沉默并不冲突。钟厉铎温柔地擦掉周缘眼角的生理泪水,薄唇轻启,有的事情我没有说,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是一个会把我爱你一直挂在嘴边的人,我不会说情话,这你知道的。
周缘别过脸:我看你明明就很会说。
是吗?钟厉铎困惑道,我只是在说我的心里话。
你过来点。周缘说。
钟厉铎不明所以地往周缘身边挪:沙发太小了,再坐过去会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