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铎顺着周缘目光看向那位调酒师,他知道自家媳妇儿脸皮薄,便对调酒师说麻烦你回避一下。
调酒师为难道可是我走了,这吧台怎么办?
他委婉表示万一有客人要点其他鸡尾酒表白呢?我不能是擅自离开岗位,那是对客人不尊重。
钟厉铎看了他一眼,起身绕过吧台站在他身边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调酒师啊?
我帮你站一会儿,客人要点什么酒我帮你记着,我就不收你代班费了,只要你现在立刻消失。钟厉铎说。
周缘陷入沉默,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蓝色妖姬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飞快绕过吧台,把还在和调酒师商量钟厉铎拉走。
咱能不能回房说?周缘把他拽到一边,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钟厉铎点点头,边走边小声嘀咕都老夫老夫了,还这么害羞。
我哪有害羞?周缘嘴硬道,发红耳根却出卖了他。
钟厉铎心痒痒,这个模样周缘实在令他血液沸腾。
他想起两年前在蓝鸟看到周缘时候,周缘也是这样诱人。年少慕艾男孩已经长大成人,一举一动对他而言都是烈性药。
以至于那一晚,在周缘索求之下,他没忍住占有了他。
时光轮转,两年过去,同样地方,同样两个人。
唯一不同是周缘此刻目光清澈,没有丝毫醉意。
缘宝,我无数次想,万一那天我没认出你,万一我们不巧擦肩而过,我肯定会抱憾终生。钟厉铎认真地对他说。
周缘一下子就明白了钟厉铎说那天,指是他们相遇那一天。
他莞尔道别说这种鬼故事,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