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文跑得屁颠屁颠地样子,唐三成说道:现在这年头,人人都想有权,想要有权,就必须要有功劳,这不,有功劳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是世态,走吧,我们开车过去。白逸说道。
三人先去将车子加满了油,又买了汽油,这汽油原本是不允许桶装的,可是有钱可使鬼推磨,多塞了几张票子就解决了,又买了棒棉,准备好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这才朝目的地而去,符羽居然难得地紧张了一把,看她不时地查看自己的蛊盒,白逸笑道:怎么,怕拿不住那隐翅?
有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的呢?符羽笑道:有了这隐翅,我的能力便又上升了,以后对上合撒儿的时候,就能派上大用了。
怎么,这隐翅有什么特别的?唐三成说道:我知道不同的蛊虫有不同的作用,越珍稀的作用越大。
没错。符羽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上心的原因了,这隐翅一经培育,会具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是我自己,也无法预知。
唐三成向白逸要来了那张布图,仔细查看着,这布图怎么来得有些奇怪:银色鳞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们不觉得,这两件事情发生得偶然,可是结果却不偶然。白逸一边专心开车一边说道:以前是唐三成的父亲推动着我们,现在呢,好像又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推动着我们,那个司机的话不会是偶然,而桑杰死在山洞里,更是诡异。
不会是合撒儿。唐三成说道:我有个很强烈地直觉,不会是他。
对,是河伯。白逸说道:看来我们的想法是致地。
对。唐三成说道:衣青衣说过,她有种感觉,河伯还在世上,现在银色鳞片不时出现,处处是他的痕迹。
假如真是他,这是他把我们带得团团转了。白逸的心情沉重下来:这回是遇上真正的对头了。
是啊,当初玄镜牵着他们走,是为了帮助他们,立场分明,现在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邪气万分,老话,既来之,则安之,他不是想牵着我们走嘛,那我们就看看,他最终是想干什么。白逸有些恶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迅速地在小路上行驶,那一个坟场赫然就在眼前了,这地方果然偏僻,三人下车过去,看到兄弟俩挖的洞还在那里,他们的确是生手,从他们挖的洞就能看出来了,洞边上还有一小滩血迹在那里,干涸了,凝固成黑色,一团黑糊糊地虫在一块石头旁边,这只应该就是被老大火烧的那一只了,唐三成走过去,踢了一下:什么东西总有它的软胁,阴气越重的虫,就越怕火和光。
白逸蹲在洞口向下望了望,那弟弟所言不假,地下的空间挺大,而且的确是民居的格局,至于具体地格局,恐怕只有下去后才能确定是不是左右和中间的格局了,现在下去,就是弟弟所说的最右边的墓室,那些隐翅就集中在那里,白逸看得正入神,符羽说道:这里被挖开以后,阳光可射进去,那些隐翅怕光,现在恐怕已经转移了。
这符羽就是白逸肚子里的蛔虫,白逸说道:什么都让你猜透了,好了,准备一下下去吧。
白逸一屁股坐到地上,将汽油和那些棒棉拿出来,每一根棒棉上都浇上了汽油,他将这些沾了汽油的棒棉分发到唐三成和符羽手上,又拿了打火机出来:一会儿见机行事了,唐三成……
我知道,机灵点。唐三成说道。
剩下的汽车白逸用绳子锁在了自己的腰上:下去吧。
三人依次下去,白逸自然是打前阵的,他提了一口气落到地上,脚下的触感告诉他,那些虫果然撤离了,他舒了一口气,示意唐三成和符羽下来,三人落到这空间里,就觉得奇怪,各个朝代的墓室都有其风格,所使用的材质也不一样,可是这墓室倒好,直接是泥墙,要知道,这样的墓室不可能长期保存下来,怎么着都会变形的,可是这里的格局十分坚固,唐三成敲了敲那泥墙: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