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那种说假话的人?长夜无边翻了个白眼:虽说待会儿他醒了之后,能力不如从前,可是他却真的还是因祸得福。
情不自禁的,
我看向冯久年,心稍安。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婉心一直都跪在地上,想起她之前说的话,我不由看向长夜无边道:你准备还要让婉心跪多久。
跪与不跪,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长夜无边不再看我们,朝前边走边道:长诗,我新得来一瓶桂花酿,一起尝尝。
不了。苏长诗将我打横抱起,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鸢鸢需要休息,我带鸢鸢回家。
我还来不及说话,眼前的一切就消失了。
等到回家,当苏长诗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才开口道:婉心,你不管管吗?
长夜不是一个冷情的人!
好吧。微微一顿,我主动的环上了苏长诗的脖颈,激动的在他的唇上快速的留下了一个吻。
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长诗,我们有宝宝了。
嗯。
你就只是嗯,你都不开心!我瞥着苏长诗,不满的开口。
怎么会,鸢鸢,我很开心,只是我也很担心。
瘪了瘪嘴,相较于苏长诗的杞人忧天,我倒还没有想那么多,在我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很多东西是强迫不来,也改变不了的。
与其每天都担心受怕,倒还不如,放宽心,好好地期待明天。
别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从小大连感冒都很少有,怀孕生子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过程,要是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都像你这样担心,我们的额子孙后代怕是都要消失了。
我玩笑般的开口,想着还是转移话题,不要再说这个比较好,要不然,被苏长诗这么绕着,万一影响了我自己的心情,那可就不好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宋繁卿那儿的?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很心慌,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陈许歌和宋繁卿。
然后呢?
我去找了陈许歌,我知道他给你出了个鬼主意,等我赶到的时候,我没有想到……
我感觉到苏长诗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安抚般的对着他笑了笑:其实吧,我一直都觉得宋繁卿不会伤害我,包括这一次。
哼!
听着苏长诗的冷哼,我想要把我心中的怀疑告诉苏长诗:说起来,我之所以去宋繁卿那里,还是古婉告诉我的。
看着苏长诗皱起了眉头,我伸出手帮他抚平道:年纪轻轻的,别老皱眉。
我已经一千九百岁了。
看着苏长诗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挑眉看着他道:这么说,你现在是在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