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娄姒言听她这么说,蹭的一下窜起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见白素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禁诧异的问,不一起吗?
你既然醒了,我就要回大理寺去,尸体已经停滞三天了,天气这么热,赵之道的尸首已经有些腐烂发臭,不能再拖,今天申时就要下葬了,我总觉得还有什么线索没有发现,我要再去检查一下。
好吧。娄姒言闻言也知道她干的是正经事,便不再多说转过身去刚跨出门口一步,停了一下,突然笑着转身对白素深情道了句,谢谢。
救死扶伤医者本务。白素说着站起来一步步也往外走,你要是真感谢我,死了把尸首留给我解剖用……
当我没说。听到白素的话,娄姒言鸡皮疙瘩霎时间就起了一身,连忙打断,掉头就跑,我去找容瑾,你请便。
白素看着穿着单衣风风火火跑向容瑾房里的娄姒言,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微笑。
娄姒言来到容瑾卧房,还没进门就闻到了烤鸡的香味,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一开门,只见沈拓坐在一旁的茶凳上,端起茶盏刚要喝,见她闯进来,端茶的手一顿,容瑾正半卧在床上,面前摆了二三十碟佳肴,荤素搭配,有汤有水,比她寒酸的粥强了不知道几百倍,她突然间闯进来,容瑾正抬头看着她。
姑娘家家衣衫不整生闯国公卧房,这要是传出去多有伤风化,你还是女人吗?三从四德你背过吗?女戒都被你就饭吃了吗?沈拓瞧着娄姒言一身中衣就闯了进来,那苦大仇深的表情恨不得把她吃了。
伤风败俗我乐意,有本事你让你爹退婚啊。娄姒言瞥了一眼多管闲事的沈拓,忿忿道。
你以为我不想?
哼娄姒言冷哼一声,不再搭茬,转过头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一直旁观的容瑾,丝毫不像留下了病根的样子,你的寒疾没事了?
白天无妨。容瑾放下碗筷,冷冷开口,他已经沐浴换洗过,再加上休息了一阵子,因此看上去气色红润,精神饱满,完全不似昨日那般狼狈。
哦,怪不得昨天晚上你那么虚……
噗……娄姒言弱字还没出口,沈拓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你恶不恶心。娄姒言连忙往后推了两步,避过沈拓的口水喷雾。
沈拓才不管这些,放下茶杯两眼冒光的盯着娄姒言,神情暧昧,一脸坏笑,你们?昨天晚上?嗯?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娄姒言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妥,憋的脸一红。
不用解释。沈拓连忙打断娄姒言的话,放下茶盏擦擦嘴,一副了然的样子,我懂。
你懂什么。娄姒言望着烧鸡烤鸭吞了吞口水,走到沈拓跟前,挑挑眉,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