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果都是她造成的。沈拓端着茶杯也跟了过来,抿了一口,指着娄姒言,别赖我啊。
一夜了,你回去歇着吧。容瑾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拓。
话音未落,沈拓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
对不起啊。娄姒言看他虚弱的样子,略微有些自责。
容瑾却没理会娄姒言,低声唤道,钟离。
公子。钟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跪下。容瑾一声厉喝,钟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说过你去跟着娄姒言,本公的话都不听了吗。
公子……,钟离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我……做不到。
放肆!
国公,我不需要别人保护。娄姒言噗通一声也跪在地上,钟离没有做错,如果今夜的行刺不过是调虎离山,而钟离应你的命令离开这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当你是谁?国公府的女主人吗?容瑾转头冷冷的看着她,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一句话,娄姒言被斥的怔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触到了他的逆鳞。
在本公这里,没有如果,不听话的人不配服侍在本公身侧。容瑾侧卧在榻上,不再理会娄姒言,从明天起,调覃枚过来我身边,你去带暗卫。
公子……,钟离欲言又止。
走。容瑾冷喝一声,闭上眼睛。
是。钟离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
钟离退了出去,半晌,容瑾开口,疏远而冷淡,我累了。
民女告退。娄姒言伏在地上行了跪拜大礼才从地上站起来,身形僵硬一步一步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