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似乎还是无法相信眼前事实,怔怔的看着娄姒言,半张着嘴,却是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
你知道叫没用是吗?娄姒言冷笑,这间屋子里不知道传出过多少寒士子弟撕心裂肺的惨叫,既然是老规矩,那些人必然会退走,无论多大的惨叫都不会有人来,只会等时辰到了来收拾残局,这一排排让人看着心寒,森然陈列的架子,残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你……你是什么人?赵平安终于认清现实,缓过神来,挣扎着问。
要你命的人。娄姒言说着,一刀插到他脚上,啊。赵平安条件反射弹坐了起来,这一弹脖子上绳索一紧,勒得他险些窒息,憋的脸通红,又重重栽了下去。
对,就这样,千万别躺下,躺下多舒服啊。娄姒言刀尖朝上放在他后面,赵平安刚要躺下的身子战战抵在刀尖上,生生顿住,肥硕的身躯停在半空中不住颤抖。
……
对,就这样,千万别开口说话,不然掉下去了可别怪我啊。娄姒言冷冷的看着赵平安。
赵平安被捆在架子上,跪在地上,身上用铁索锁住,胯下一根点燃的蜡烛,嘴里叼着宝贝命根子,嘴的正下方点着三根蜡烛,蜡烛熏得他直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