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从和服中拿出字帖:如此炎热,不如我们去凉亭里,我来教你写一遍。
秦越现在没有轻松的心情来做这些事。
不料刚想拒绝,秋海却把字帖放进他的手里,还在他的手上快速的勾画了个字。
是汉语的戴。
秦越目露惊愕,转念又到走廊大声说:叫桂木拿笔墨纸砚来,我们要到院子里练书法。
保镖低头:是。
秦越僵硬转身,跟在笑吟吟的秋海身后,脑子不禁混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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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然落尽。
秋海款款走入凉亭,站在石桌边弯着嘴角:你很害怕,你的脸好苍白。
秦越有些冒冷汗,垂下长长的睫毛: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不信我会出卖辉夜家,因为我的老师是岳茗的父亲?秋海用极轻的声音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和老师彼此相爱,他被迫取了那个恐怖的女人,最后抑郁而死呢?
秦越被这几句话惊得后退了半步,盯着他表情复杂的脸完全讲不出话来。
桂木欢快的声音打断这刻尴尬:正巧我做了好吃的松饼,你们太有口福了。
秦越慌忙深吸了口气,回头道:我不想吃,我叫你拿笔墨纸砚你听到没?
桂木赶紧点头:马上,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