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笑了:虽然我没有说过,可是和你在在一起的这些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日子。
秦越小声说:我也是。
夏实吻了吻他的脸:所以别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担心你因为太在乎那些不值得在乎的,反而丢了真正值得的东西。
秦越点头。
他忽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愚蠢,整日在不相干的评判中患得患失。
害怕大家因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而不原谅。
害怕大家因为自己摆脱不掉的曾经而鄙夷歧视。
其实这又有什么关系?
大家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实,而夏实懂自己。
再哭眼睛都要肿了,真拿你没辙,该装傻的时候总是想太多,该聪明的时候又总是傻乎乎的。夏实趁他发呆的时候拿来了温热的湿毛巾,轻轻的替秦越擦干净湿漉漉的脸,又用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要是像你这样,早就因为我爸妈说过的话去自杀了,他们总是那么苛刻,习惯就好。
秦越抽噎了一声,而后呆呆的瞅着他。
夏实微笑:又怎么了?
他没有等来回答,而是等来了热情的亲吻。
秦越把那毛巾扔在地毯上,将手伸进夏实的浴袍里煽情的抚摸他诱人的肌肉。
吻从唇间落到脖颈,又带着温柔来到耳边。
秦越白皙稚嫩的脸变得粉粉的,轻声喘息说:抱我,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