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摇摇头,把手移到他的脖颈:听话。
秦越吃惊:喂,你包月的意思是让我一个月不回家?
辉夜说:恩。
闻言秦越立刻摘下手表:我不干了,还你。
他话音未落,脖子就被狠狠的掐住,一下子隔绝了氧气,而后辉夜便毫不留情的压住他,狠扇了个耳光:不许反悔。
秦越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却毫无效果,最后因为缺氧都快晕倒的时候,身上的暴力才猛地消失。
他狼狈的趴在那咳嗽,什么不再敢讲。
辉夜渐渐褪去了脸上那种可怕的神情,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怜悯:你安静的坐着,多好。
此刻秦越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人不是神经病吧?
——他当然不怎么正常,从举止到生活,但若是脑子有问题的话,那可不是什么顾客的好人选。
气氛正僵持着,酒店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紧接着一个高大而面目严肃的中年男子进来说:少爷,您要的东西。
白色的Iphone盒子和服装袋被规矩的放在茶几上。
辉夜没有看他,握紧了自己的书,半声不吭。
男人叹息:少爷,您开心点,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
他讲完这莫名的话,便若有警示的瞪了秦越片刻,接着痛快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