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胸是真的大。
苏延枝甚至都不太敢看——倒不是说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主要是活着的时候让容卡日出了心理障碍,这种场面只会让他菊花一紧。
呃——有事?苏延枝又问。
邱玉芊芊素手直接搭在苏延枝的胸口,丹凤眼脉脉含情:能进去说么?
苏延枝往后退了步,避开她的手,人还是堵着门:这大晚上的不太合适,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邱玉愣了一下,笑着贴上去:你确定?
她抬着头要去亲苏延枝的下巴,苏延枝吓得赶紧推开她:你这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然呢?她说着话,又去拦苏延枝的腰。
邱玉穿得实在是少,苏延枝抓到哪儿都是光滑细腻的肌肤,一时间还真有点心神荡漾。
但也只荡漾了一瞬,他还是再度推开邱玉:我只想活命,没工夫干其他的。
我是其他吗?邱玉被他几度推开也不恼,倚着门搅自己的头发,媚眼如丝。
……苏延枝感叹于文字的魅力,不住地张望着四周。
邱玉道:你看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妈的监控。
每次想约个.炮,玫瑰精都能精准赶到,苏延枝坚信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都能看到。
他没答话,转而道:我这个人比较务实,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邱玉愣了片刻,笑了:我就想跟你睡一觉——当然,如果你能顺便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死亡条件的,那就更好不过了。
苏延枝心里叹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已经尽量避免出风头,还是吸引来了狼。
我不知道什么诀窍,活到现在都是运气。他装傻道。
邱玉嗤笑:那早上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不该拿花?
早上和她的对视,苏延枝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
他面不改色:从来了到现在,尼格给的指示没一条好的,这还用想吗?
邱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不想跟我.睡的原因是什么?
苏延枝瞎编:我有女朋友,我不能对不起她。
是么?邱玉似乎看穿他在吹牛逼,问,那她叫什么名字呢?
苏延枝还真被问到了。
他第一时间想说容卡,又忍住了,转念道:花仙子。
全息投影屏前的周末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这个称谓时愣了:花仙子……是说卡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