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的声音充满了让人心脏停止跳动的诱惑力。
阿拉蕾闭上嘴巴。
她的手脚也被绑住。
这就……
防止你把菜汤弄洒。
查尔斯不紧不慢。
阿拉蕾极其认真地回答:知道我脖子顶着的是什么吗?是智商。
她别扭地动了动,觉得这种玩法好像让自己沦落成了钢管上的烤全羊。
你想吃些什么?他的声音似乎离得远了一些。应该是在餐桌旁为她选菜。
虽然这种服务的方式有点奇葩,但一想到是查尔斯亲手喂自己,阿拉蕾不禁带上一丝期待。
先喝口饮料润润嗓子。她开始心安理得地指使起他来。
很快唇瓣上多出一个杯沿,阿拉蕾红唇沿着边缘喝了两口,酸酸甜甜,舌尖上带来了一丝甘甜的余味。
她咂咂嘴:这个好喝啊,是什么饮料,我怎么没喝过?
樱桃炸弹。专门为女士设计的鸡尾酒。查尔斯替她讲解。
酒?她眨眨眼睛,一点都没感觉到酒味。
是我特意为你选的。
阿拉蕾抿嘴乐了:那我再多喝几口。
她等待着。
等待到了唇瓣蜻蜓点水般接触到另外一种美妙的柔软,随后舌尖探出挑开她的牙关,一股甜涩液体顺着缝隙触碰过渡她的嘴中,和第一口的触感完全不同,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涩从甘甜中脱离出来,轰得一下,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阿拉蕾终于知道炸弹的感觉了,也才明白过来查尔斯所谓的服务……
她的脸颊伴随着酒意烧成了一朵红晕。
还想吃点什么?
阿拉蕾:……
她狂甩头,不吃了不吃了。
再吃自己就要被当成最后的晚餐,嘴边的鸭子肉,兔子的窝边草……
查尔斯慢条斯理地见她的下巴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