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骗子。阿拉蕾再次对着空气扑了个空,生气道,你骗我!
查尔斯无奈,就当做对你今天的惩罚。
惩罚?阿拉蕾自言自语,我今天什么都没干。
你今天在醉酒的时候放了一个男人进来,还把门反锁住,你知道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吗?查尔斯声音放缓。
我要反锁,因为我要和你做游戏。她噙起一抹笑,我要追你。
查尔斯抿嘴,她喜欢的蓝色眼睛中带着挣扎,我不能……
阿拉蕾的身子歪斜在沙发上,努力睁大眼睛。
不能什么?
查尔斯深深吸气又轻轻吐出,轻柔地说道:你该睡了。
我不困。说完,阿拉蕾打了个哈欠。
去上床,我陪着你睡觉。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仍然温柔。
阿拉蕾似乎受到了蛊惑,揉着眼睛,慢吞吞地躺回床上,然后留了很大的一个空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子,过来啊,玩游戏。
查尔斯侧躺在她身边,目光缱绻。
阿拉蕾也侧着身子,双手压在头下,注视着他蓝色海洋般的眼睛。
我要上你!阿拉蕾吐出了这句豪言壮语。
习惯了她的雷声大雨点小的霸气宣言,查尔斯的眼睛中带着笑意,你不是喜欢日式小清新的师生电影吗?
阿拉蕾歪头,你是说要在讲桌下亲我?
查尔斯轻声呢喃:下次上课,你可以试一试。
……
阿拉蕾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
梦中的教授双腿恢复如初,她还豪言要把他上了,虽然怎么扑都扑到了空气,但最后他还是陪自己在床上睡了。
一起睡了啊。
阿拉蕾睁开眼睛,还是第一次看到早上□□点中的纽约。
她下意识地拿手扑打着身侧,确定上面完全没有任何人躺过的痕迹后,她才确认自己是真的在做梦。
幸好是做梦。
阿拉蕾揉着自己发涨的太阳穴起身,心想几万美元一瓶的酒喝完之后和老白干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