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立道,公中传的乔家某小姐嫁入任府,有人猜测是嫁给任桑榆的。
这个……应当不会,不惊道,朕的消息一到若弥,谷梁钰便准了任桑榆前来落玉国。据我所知,任桑榆是一刻都没耽搁,已到边境泊古,哪里有空另娶。
皇上,那么坠崖一事是怎么回事?罗立问。
路上的意外。不惊道,在山崖下寻到任桑榆的马车,四分五裂,车夫和小厮的尸首已寻到,任桑榆……至今下落不明。
会是谁做的?罗立皱眉沉思,罗那老皇帝已死,势力全部收缴。
恐怕不是人为,真就是意外,不惊道,有樵夫道,车轮有异时他喊过一声,只相距太远,而车夫还没有听到,便连车带人往一侧山崖摔去。
罗立轻叹。
任桑榆还未找到,先……别跟清溪说。不惊道。
罗立点头。
朕派人过去搜山,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等等罢。不惊道。
回到流泉园,罗立想起虞清溪恐怖的耳力,便没敢将事情说与禹谧听。夜里,他看到虞清溪坐在屋顶,便拎了酒坛子过去。
看什么呢?罗立将酒坛子往他面前晃了晃。
虞清溪摇头,表示不想喝酒。
很香的,尝两口。罗立道。
虞清溪看着他,无奈地接来饮了一口。
罗立一笑,拿过来也灌上一口,再递给虞清溪。两人一来一往地喝酒,却一句话都不说。直到酒坛子空了,罗立才道:来,跟父亲我聊聊。
虞清溪定定地看着远方,好久才回他:你是罗立,你是我老妈!
罗立直摇头:好好,随你怎么喊。
罗立,你与我爹分开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虞清溪问他。
等。罗立道,对上虞清溪的眼睛,便与他道,小道消息不足以信的,你该信你自己。任桑榆有多爱你,你自己能感觉到的。
虞清溪见他知道了,便承认道:那则消息是我截下的。
罗立一笑,这就是亲儿子,都喜欢这么干!
最初,我是当真了,毕竟我离开了大半年,说不定外人都当我已不在人世。虞清溪道,不过,我想即使我真不在世,任桑榆也不会这么快就另娶。
罗立点头。
可是这几日,我心里总觉得有些……虚落落的。虞清溪将头靠在罗立肩头,他好远,我都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