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果脯。舒嚼了嚼道。
可能是失败了。虞清溪道,我要的水果干应当是脆脆的,干干的。
是不是烘的时间不够?舒道。
再烘就要焦了。虞清溪道,这样,烤炉也要阖上了,里头温度不烫,你拿一些再放进去,明日早晨起来再看。
是。舒应下。
夜里,虞清溪趁着任桑榆锻炼身体的时候,到一院去看了一下烤炉。舒也是在那儿守着,见他过来,便拿了一块给他看看。
还是有点软。虞清溪接到手里,就知道还是不行。
但是比之前吃的那一块要干了许多。舒道。
两人扒着烤炉等了老半个时辰,再尝尝还是有些软,离干脆的触感有老大一段距离。
做什么呢?任桑榆已沐浴了换过衣裳。
琢磨个新吃食。虞清溪起身,对他道。
任桑榆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后拉着虞清溪退开一步:现下也晚了,明日再琢磨也不迟。
虞清溪本也是过来看看而已,并没打算干熬着。他道:老舒,这一时半会也弄不出来,先回去休息吧。
老舒深吸一口气:没事,我再看一会儿,夜色里也不用担心自己哀怨的目光外露,反正……年纪大了睡得也不多……
虞清溪忍住笑,点点头:嗯。也不用再说什么,便被任桑榆拉着回二进院子了。
我总觉得老舒不像是四十来岁。任桑榆道。
嗯?虞清溪一愣。
即便是,怕也是个面相四十内里二十的。任桑榆道。
虞清溪想了想道:兴许……他是天生这性子……
清溪,任桑榆道,就算他四十,你也离他远一些。
虞清溪:……敢情不是出马脚,而是吃醋?他心下一松,道:桑榆,我的眼睛就这么小,看着你便再也容不下他人了,其他人怎样又如何。他看了一眼任桑榆,又道,管事是三十还是四十,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我只看他们能不能干,是不是得用。
你眼睛……不小……任桑榆抿了抿嘴,脸也微微偏开。他着实没想到虞清溪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心都在发颤。
虞清溪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面容,一笑:眼睛大……亦是如此。
任桑榆这才回转了脸,捏了捏虞清溪的手:我也是。
虞清溪勾了勾唇。
次日,任桑榆还没起来,便被某个面老心嫩的管事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