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有其他事吗?任桑榆道。
焕从怀里掏了账本出来:有,小的要与三少夫人说一说账本的事儿。
任桑榆抿唇皱眉:可得快一些,三少夫人受着伤,午后需要休憩。
是。焕应下。
任桑榆起身,看了一眼虞清溪,道:清溪待会儿务必要休息,可不能劳累了。
是,夫君。虞清溪淡淡一笑。
焕看着任桑榆走远,才起身拍拍衣裳。
还送了伤药过来呢?虞清溪朝那不起眼的小药瓶看了一眼,方才进来的时候桌案上明明没有,肯定是任桑榆进来时放下的。他过去拿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好似与他当初擦的一模一样。
师叔交代的。焕笑道。
哦,虞清溪点头,看着他问,今日你是替主子跑这一趟,还是替你师叔跑的?
悬壶医馆的大夫与师叔说了任三少夫人过来就诊一事,师叔觉得有必要跑一趟,临行前师叔突然有事,便交待了我过来跑一趟。焕道,主子交待的事也是凑巧,顺带说了。
看戏的也是凑巧过来,若是人不到,你该如何演?虞清溪道。
不会!焕道,师叔说任家三少爷对师兄十分珍视,哪能不赶来?
呵呵。虞清溪至始至终都看着他的眼睛,末了,才垂眸点点头,罗立外出时间很长?
暂时还不知道,师叔没有同我说。焕道,但是,若是一两天的话,应当是不必招我过来顶替的。
虞清溪点点头,道:那四个人现在在哪里?
任府外头。焕道,拿不准师兄的意思,便先让他们在外头等着了。
反正你现下是‘罗管事’,这四人就交由你安排了。虞清溪摆手,好了,我去午憩了。
焕皱眉,自来熟地拖着虞清溪的袖子:不好办呐师兄!主子是让四卫保护你的,我哪能随便给安置到别处?要不……
虞清溪看着自己的袖子。
焕丝毫没察觉:要不我就在任府外头置个院子,你出门的时候,便让他们跟着。师兄看,这样可成?
虞清溪看着这张罗立皮,摆出这样的姿态,心里不停扶额:行吧。
哎,若是你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那四卫岂不是等着发蘑菰?焕皱眉,好浪费啊!
那便看你罗管事的本事了。虞清溪挑眉看他,随后将袖子拽了出来,将他拨了个转身,回吧,看到你顶这张皮,我就不舒坦!
焕摸了摸脸:是吧?我也觉着这脸太过古板,一点都不潇洒!等他再回身时,虞清溪已不见了人影。他抿抿嘴,端起罗管事的姿态走出了屋。
任桑榆因事情都说开了,心里也就放下了。看样子,清溪是怕他怪罪他的管事才瞒住了。本是想抱着书本回虞清溪院子里去的,可又怕扰了他午憩,才在自己院子的。一摸上书本,他便认真看了起来,一看便是一个下午。